「你知道的挺多嘛。」
「那女人和他老公是定的娃娃親,兩人並不相愛,而且那女的好像還是個傻子。她老公嗜酒如命,還到處沾花黏草,每天喝的爛醉,也不顧家,每次一喝醉酒就回去打罵妻子,而且她老公家重男輕女這一觀念很嚴重,她呢因為生了兩胎都是女兒,所以每天遭受婆家和族人們的各種嫌棄、打罵和欺凌,反正日子過的特別慘。那女人的臉上滿是刀痕,都是她丈夫喝醉酒割的。」沈凌爵說著,深吸了兩口氣。
「後來婆家人不知從哪裡請了一個高人來,說那高人法力無邊,那高人看出女人腹中胎兒也並非兒子後,婆家人便狠心將女人趕出了家門。後來女人不小心從橋上掉了下去,不過也有人說是因為那傻女人受不了家族的欺辱和婆家的毆打,活不下去了才自己跳下去的。
裂靈女現在雖已死,可她因為怨念留下來的詛咒永遠不會消失,會世世代代伴折磨著楊家人。」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不會想說,這家人或者這個村子,屋裡的那些人都被詛咒了吧?」
沈凌爵懷疑這個楊家村的人已經死了,現在他們看到的,只是鬼。這三十多年來,因為受到詛咒,凡是姓楊家族無一倖免,死於難產或流產的女人甚多,且死狀都極其可怕。
「二位小哥哥怎麼在這裡?」正說著,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是於馨。
她手上端著一大盆剛剛洗淨的新鮮蔬菜,見他們兩個站在門口神神秘秘的說著什麼便過來了。她的手和她的臉一樣白。
「馬上就要開飯了,二位小哥哥還是先回去坐著吧。」
「好,麻煩了。」沈凌爵有禮貌的沖她點了點頭,示意她,他們馬上就回去。
夜晚。
兩人被安排睡在一間屋裡,從外面看這家農戶的房子並不大,進來後才知道裡面和外面相差甚遠,屋內很大很寬敞,房間也多,一間連著一間,唯一不太好的一點就是光線很暗,屋裡也沒有燈,只能點蠟燭。
在這個世界上,黑夜是恐懼的,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危險,沒有燈光是不行的,可這裡沒有燈光,只有蠟燭,這也意味著他們無法安然入睡到天亮,若是睡夢中蠟燭燃盡,黑夜將會帶來危險。
兩人的床相對著,挨得近,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危險,沈凌爵也能第一時間保護顧豐研。暝閣脫下外套,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枕頭邊,這是他還是作為顧豐研的時候,就有的習慣。
沈凌爵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面色微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腰間掛著的是什麼東西?」暝閣正認真的整理衣物,突然聽到旁邊的沈凌爵問道。他的目光落在了暝閣的腰間處。
腰間?暝閣愣了愣,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位置,手摸到了一個東西,是個瓶子。
暝閣沒說是什麼,他取下瓶子,輕輕地晃了晃,這個除了是個空瓶子之外,他還在裡面關了一個東西。那東西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黑漆漆的看不清模樣,不過甚是活躍,還在裡面上跳下竄,撞過來撞過去的,試圖衝破瓶子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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