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清忙道:「雪婆婆別這麼說,皿劍小姐身份高貴,我們都知道。」
「方才多謝兩位小友的幫忙了。」雪婆婆對顧豐研和沈凌爵說,「兩位小友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顧豐研:「不用了不用了,謝謝雪婆婆。」
沈凌爵:「謝謝婆婆,我們不喝,我們過來已經很麻煩婆婆了。」
雪婆婆笑道:「這有什麼麻不麻煩的,想喝什麼就說。我看二位小友面色都有些不大好,快到婆婆面前來,婆婆給你們看看。」
顧豐研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沈凌爵自然也是一樣,他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父母,沈連清溫柔的對他點點頭,示意他過去。
雪婆婆給顧豐研和沈凌爵分別診了脈,診脈期間,沈凌爵的父母便在一邊緊張的守著。
雪婆婆先給沈凌爵看的病,給沈凌爵診脈時,面色雖然微微有些異樣,卻也還好,給顧豐研診脈時,那一張慈祥的臉漸漸沉了下來。
「雪婆婆,我的病情怎麼樣?能否治癒?」見診完脈,顧豐研忍不住了,輕聲禮貌的問著。
雪婆婆眉頭微皺,似有什麼不好的話要說。雪婆婆看了看顧豐研,問:「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呢?」
「是這樣的,顧豐研小朋友的父母由於有事來不了,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們說。」沈連清連忙道。
雪婆婆輕嘆了口氣,說:「顧豐研小朋友的病情雖然有些棘手,不過不會傷及性命。」
沈連清夫婦二人疑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病情棘手,但不傷及性命,這是什麼理?
雪婆婆看著顧豐研,溫柔的問:「豐研小朋友可是雛菊幻化而成?」
顧豐研點點頭。
「豐研小朋友身上的傷與凌爵小朋友身上的傷都是因為根基問題,不過卻是與眾不同。凌爵小朋友身上的傷,藥物治療便可痊癒,只是豐研小朋友身上的傷就有些難了,若要治癒恐怕有些困難。
植物的根部損傷如果不嚴重,都是可以自行恢復,不過豐研小朋友的根基卻大為不同,就像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生生剝離母體而造成的。」
「剝離母體,這是什麼意思?」沈連清疑惑道。
「豐研小朋友生前應該與母體植株緊密聯繫,應受到某種刺激或影響,而不得已強行脫離母體自行成長,他根部的傷也因此而來,這種傷,如果要治癒,恐怕得要找到母體才有機會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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