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宗掃了一眼桌上橫七豎八的空酒瓶,道:「是有些事情,不過今天看樣子沈總不大適合談事情。」
沈景陸和陸宗沒什麼交集,甚至蘇家和陸家在生意上也沒什麼往來。他盯著一桌之隔的陸宗,心裡打量著對方下一步有什麼盤算。
「等沈總清醒了再談吧,」陸宗卻沒有繼續同他說些什麼,只是拿出張名片拍在桌面上,對沈景陸道:「我隨時恭候。」
說著便站起身,一邊風度雅致地整理了下西裝外套的下擺後,便轉身離開了。
沈景陸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垂眼看著桌面上的那張印製精緻的名片半晌,最終還是將那張名片拿起來隨手扔進了口袋裡。
另一邊的蘇畢星從拍賣會離開後,就直接回了劇組。
裴言忱的電影殺青了,之前說拍完最後一場戲後就來找他。只是他沒等來裴言忱,卻先等來了裴言忱的助理唐宋。
唐宋是裴言忱的公司助理,平時幫他處理一些私人的問題,也是少數知道裴言忱和蘇畢星關係的人。
唐宋手裡端著個精緻的絲絨禮盒,恭敬地道:「蘇先生,這是裴總吩咐我給您送來的。」
蘇畢星接過絲絨禮盒,道了聲謝。盒子還蠻重的,不知道裡面裝著些什麼。
蘇畢星問:「言忱呢?」
唐宋微笑著道:「裴總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現在在國外,晚一些時間會回來。」他又補充道,「裴總讓我轉達,他在回來後會第一時間來找您。」
唐宋離開後,蘇畢星就給裴言忱撥了電話,不過對方關機,大概是還在飛機上。
蘇畢星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一邊隨手將絲絨禮盒的包裝拆開,當他拆開盒子後,緊接著就愣了一下:裡面靜靜躺著的是裴言忱那天在拍賣會上拍下的藏品——荊宏浚大師的真跡。
蘇畢星低頭愛惜地摸了摸盒子的邊沿,心裡複雜的情緒暗涌。
他現在也沒搞清楚沈景陸為什麼忽然要針對裴家,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終歸不是好的事情。
不過蘇畢星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這些,《太常引》的拍攝已經進入了後期階段,拍攝任務量加重,經常從早拍攝到晚不說,偶爾還要拍幾個大夜。
另一邊,電視上已經播放到了最為酣暢淋漓的,路未書復仇的高潮階段。
因為前面的仇恨值拉滿,這裡的復仇便顯得極為酣暢淋漓。只是路未書報復的程度引起了一些觀眾的爭論,一部分觀眾認為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血債血償沒有問題;另一部分觀眾則表示雖然路未書選擇復仇無可厚非,但手段未免太過狠絕了些。
兩方讀者各持觀點,在網上爭論不休,甚至引發了有關三觀的撕逼,而且撕逼的熱度發酵,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太常引》的編劇和主演們早就知道這部分的演繹會引發三觀爭論,也知道這種爭論不可避免,所以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採用了一些手段措施疏導觀眾的情緒,儘量控制網友文明探討。
而在《太常引》的強勢全民探討的熱度下,隔壁的《洛陽往事》的熱度驟降,收視率狂跌,再加上之前片方和喜達的騷操作,在網上除了罵聲就是避雷——最大的熱度也就來自於各個吐槽up主的花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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