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玄而又玄,不可逆轉,比第六感還讓人心聲恐怖。
「舒隊。」厲問昭沉聲:「能再快一點嗎?」
舒北知道他心急,安慰道:「已經緊急疏散車道了,還有十分鐘我們就能趕到。」
「舒隊。」副駕上的年輕警員道:「定位顯示,歹徒離開倉庫,往海邊去了。」
舒北迅速道:「聯絡海警,出動海上巡邏艇,防止歹徒海上出鏡。」
「明白。」
·
出了倉庫,景沂被摘掉眼罩,推搡著往後山跑。
他有意拖延時間,走得跌跌撞撞,押著他的楊在論不耐煩,乾脆把他扛起來,往山上狂奔。
景沂:「……」
楊在論好像那脫韁的野馬,撒起歡來瘋了一樣,他隔夜飯都要被咯出來了。
不過還好,搖搖晃晃的樹影間,景沂似乎看到了黑裝的警察,還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夾雜其間。
【大少爺?】
【厲問昭!】
高大的身影微頓。
【我在這裡!!歹徒正在往山上跑,我在你的十點鐘方向!】
厲問昭毫不猶豫地轉身,「這邊。」
·
半個小時後,五人小組累得氣喘吁吁,都是嬌身慣養的身體,除了經常鍛鍊的楊在論,其餘人都有些脫力了。
跑到半山腰,岑茗茗往地上一坐,上氣不接下氣:「不行了,我跑不動了。」
「不行,警察越來也近了,這裡不安全。」方恆道:「還是趕緊走吧。」
「真是奇了怪了……」裴培擦了擦汗道:「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樹枝也茂密,我們都換了好幾個方向了,手機也丟了,他們怎麼每次都能找到?警察裝狗鼻子了?」
楊在論顛了顛肩膀上的人,景沂差點被他給顛吐了。
丘故正一派冷靜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次往海邊前進。」
岑茗茗聞言:「不行不行,我真走不動了。」她虛弱地擺擺手:「我反正只是偷稅漏稅,大不了我砸鍋賣鐵把罰款補上,真跑不動了。」
她才說完,楊在論就是一愣。
是啊,他也不過是犯了一點小錯,有悖人倫和道德,離法律紅線還遠著呢,沒必要跟著他們一起逃亡。
楊在論抬起頭,剛想說什麼,就聽砰的一聲,岑茗茗滿頭血跡的倒在地上。
「啊!」
「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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