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沂:「為什麼不敢?」
厲停:「我的臉是那麼好貼的?小心我報復……」
話還沒說完,他額頭上就啪地一聲,兩張紙條穩穩黏在皮膚上,垂下來的長度剛好擋住了眼睛。
而罪魁禍首一溜煙跑遠了。
厲停:「……」
景、沂!
他甚至貼紙條只是藉口,景管家只是想找機會糊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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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牌,景沂躥去了自己的湯圓窩。
挑釁了一下厲停,他今天晚上都不敢踏足客廳了,就怕被抓住報復。
在床上窩著玩了會兒手機,景沂有些渴了,房間沒水,他忍了又忍,最終屈服於身體需求,悄悄拉開了房門。
已經深夜了,看來大家都已經休息。
景沂就踮著腳,迅速出門,跑進餐廳去倒水喝,往回走的時候,他看到二樓書房窗戶還亮著燈,猶豫了一下,他輕輕跑上樓。
書房門微微開著,厲問昭果然正襟危坐在桌前。
【大少爺?】
厲問昭抬起頭:「嗯?」
景沂扒開門走進去:「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快了。」厲問昭捏捏眉心,放下了手中鋼筆:「找我有事?」
「沒有。」景沂站在桌前:「書房燈還亮著,我就上來看看。」
本以為是誰忘了關燈,沒想到活捉一隻正在加班的厲問昭。
「沈殊柏又有動作了嗎?」除此之外,景沂暫時想不到還有什麼能讓厲問昭星夜加班。
「差不多,但都解決了。」厲問昭偏頭看了他一眼,忽然道:「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景沂一頭霧水:「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厲問昭收回目光。
弟弟們能聽見心聲的事,小管家還不知道,現在心聲喇叭似乎有了縮小範圍的前兆,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小喇叭的泄露範圍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原因呢?
確認關係?還是親密接觸?
厲問昭偏向於後者。
「你這麼一說……」景沂動了動肩膀,微微拉開睡衣的衣領,「我還真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
厲問昭:「哪裡不舒服?」
景沂大概摸了個地方,「這裡。」
厲問昭神色古怪,「這裡?」
景沂仰著脖子:「左邊一點點。」
厲問昭手指挪動:「這裡。」
景沂咯咯咯咯咯地歪了一點,又站直,「你可以使點勁兒,動作太輕我癢。」
厲問昭:「……」
「怎麼了。」景沂道:「小喇叭又出來了?」
「沒有。」厲問昭點點他脖子上的皮膚:「這是剛才捏出來的印子,有點癢,很正常。」
「我什麼時候捏自己……」景沂聲音滯住。
是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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