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沂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畢竟能容忍黑白無常這倆大迷糊在手底下當差的,一定是更大的迷糊。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景沂趴在沙發墊上,「你能打得過孟婆嗎?」
「不能。」厲問昭坦率地說。
景沂:「……那你陪著我,這個世界上只會增加一隻孤魂野鬼。」
「我們可以請外掛。」厲問昭說。
景沂:?
哪裡哪裡?
厲問昭輕輕一笑,「廟裡的大師,我已經請來了,現在就在首城酒店住著。」
景沂豎起脖子,摸了摸胸前的符咒:「就是給我驅邪符的大師?」
「嗯。」
「那就太好了。」景沂興奮地道:「這清湯寡水的日子,也是該有點刺激的事情來風生水起了。」
「……」
·
厲問昭第二天也沒上班,街上鏟雪車工作了一天,已經把道路清出來了,厲氏的員工們正式開工。
景沂休息了一天一夜,才勉強找回一點精氣神。
傍晚,他們一起出門,去赴黑白無常的鴻門宴。
景沂怕冷,把自己的裹得像頭熊才滿意,穿完衣服,又往脖子上戴了條圍巾才作罷。
看著鏡子裡圓滾滾的自己,他十分慶幸現在是冬天,換了夏天,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遮住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要不要我抱?」厲問昭說:「外面地滑。」
景沂不服氣地噘嘴:「瞧不起誰呢?我可以自己肘!」
厲問昭伸手把他嘴巴上的圍巾往下壓了壓,「擋嘴了。」
「暖和。」景沂據理力爭。
厲問昭嘆了口氣:「但是你嘴巴里呼出的水汽會把它凍住。」
「……」
景沂就不說話了。
乖乖伸長了脖子,等著厲問昭幫他把圍巾塞進下巴。
他又沒在這麼冷的城市生活過,他怎麼知道這裡的天氣連圍巾都能凍住啊。
電梯直達地下停下車,門一開,景沂就往外走。
「走吧走吧,要來不及了。」
厲問昭提醒:「來得及,別瞎蹦躂。」
「我沒有瞎蹦……」景沂話還沒說完,腳下就一滑,人差點梭出去撞在牆壁上。
「你是想頭破血流去見黑白無常?」
厲問昭有力的胳膊撈住他,又鬆開,搓了搓他驚魂未定的腦子。
景沂狡辯:「是有人把奶茶倒在電梯門口了。」
誰啊,這麼沒有公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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