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再是什麼「京城第二的觀靜打大師」也不頂用了,什麼「阿彌陀佛」,什麼「大慈大悲」,什麼「色即是空」,全都飛到九霄雲外找佛祖磕頭認錯去了。
「完蛋了。」桑晴心道,「這小狼崽子還真是爬到我頭上來了。」
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後,桑晴抬起手緩緩圈住她的脖子,在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來回琢磨,映著緋紅的臉龐,桑晴濃密的睫毛輕微顫著。
奸記得逞了,朝汐眉角的笑意更深了。
起先她還頗為享受地按兵不動,可後來就撐不住了,她也不是個吃齋念佛的老和尚,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裹著薄薄的中衣,一頭秀髮披在肩頭腰際,黑是黑白是白,還微微仰著頭,只怕是佛祖都抵擋不住。
「柳下惠絕對是不舉。」朝大將軍在心裡給人家暗下定義,後了又接連補了一刀,「要不就是個斷袖。」
很快,朝汐就反客為主,桑晴被這一陣澀味苦得皺了眉,想要伸手推開她,可是朝汐這一身的銀針,她根本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轉眼間就被壓在了床榻上。
口中想要驚呼,卻被朝汐探得更深,就連所剩無幾的空氣都被擠了出去,只剩下唇齒相依。
朝汐和她一樣,頭髮早就全部披散開來,桑晴知道,自己真的已經隱忍到極限了,再多一刻下去都會不可收拾。
她連忙壓下心頭熊熊燃燒的那鼓欲/火,隨後一狠心,牙齒輕輕咬在朝汐的舌尖,並在朝大將軍的尊臀上狠狠一拍:「瞎瘋什麼!身上還有針呢!給我起來。」
朝汐吃痛退了出去,卻不肯起來,半伏在桑晴身上,卻又不敢將自己全部的重量壓下去,忍得實在辛苦,下巴墊在桑晴的頸間,喃喃道:「別生氣嘛……我沒事,我就是覺得你每天這樣陪著我抱著我,跟我說話跟我鬧,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我真的怕,怕我哪天夢醒了,你就不見了,我這兩天睡覺都不敢睡實在,每次半夜都會醒,可是醒了我又不敢睜眼,我就怕睜開眼睛看不到你,真的,要真是這樣,朗心,我會瘋的。」
桑晴慢慢地順著她的頭髮,心中猛然生起一股酸澀,可又不敢開口問,只怕是往她傷口上戳,只能挑了個沒針的地方,小心地摟住她。
朝汐嘆了口氣,也老實下來了,嘴裡小聲嘟囔著:「我真的不想聽醫囑……」
桑晴被她惹得低低笑了兩聲,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拍,沒答話。
其實她已經有點困了,上次沈嶸戟走之前特地留下了一罐八寶散,就是桑晴下午扔給朝汐聞味的那種。
朝汐自從匕俄丹多進京以來一直睡得不安慰,所以沈嶸戟特地配了這種藥粉給她,有安神靜氣的功效,平日裡裝在香囊里,夜晚睡覺也點一些。
能不能安得了朝汐的神還不知道,反正被被殃及池魚的桑晴是困得越來越早了。
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開了葷,姿勢還不對,近日裡又圍著朝汐里外伺候,白天照顧飲食,夜裡管理起居,還要抽空去沈嶸戟那研究她身上的毒怎麼解,並且還要費勁心力地想著怎麼把柳承平那個老混蛋趕下台,不舍晝夜地連軸轉了大半個月,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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