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樺睨了她一眼:「就你有心眼子?就你有媳婦兒?」
朝汐面上一派得意:「那是自然。」
穆樺:「您老人家有心眼子能把你媳婦兒氣得三更半夜不睡覺,派你自己手底下的兵橫跨整個京城去抓你?」
朝汐:「……」
你他娘的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朝汐乾咳一聲,撣了撣兩袖上並不存在的土,散完德行後才不慌不忙地換上一副雲淡風輕的做派,然後白了穆大人一眼。
穆大人一看她這副大尾巴狼的模樣就沒由來的一陣胃疼,索性把臉別過去。
大尾巴狼也不惱,悠悠地把目光轉向另一側,人五人六地「唔」了一聲,這才開口:「繁樓那事兒你們還沒說清楚呢,這都絮叨一上午了,再不說,我還得留你倆吃中午飯。」
穆樺:「摳死你算了。」
朝汐聳聳肩。
沈嶸戟嘆了口氣,無奈道:「繁樓交給戶部這半年的帳面做得太假,不光稅收對不上,支出也足足多了收入三倍不止,如此的入不敷出,怎麼可能支撐他們在京城開那麼久?」
朝汐:「那跟毓親王有什麼關係?」
「我正要說。」沈嶸戟道,「南洋人打過來之前,毓親王一直與繁樓的掌柜私下聯繫密切,懸鷹陣的人不止一次在宵禁之後見到毓親王府的人出現在繁樓后街附近,可自從京城一役後,他們卻突然斷了聯繫,掌柜的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跡。」
朝汐的眼眸微微眯了眯:「你是說……毓親王把繁樓收入自己囊中,還順便把原來的掌柜給做了?」
「收入囊中是真,殺人滅口卻不見得。」沈嶸戟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了封信放在桌上,「這是昨日截獲的第二封信,我問過繁樓里的內應,她確定是掌柜的字跡。」
朝汐對第二封信興致缺缺,拆開大概掃了一眼,就又給塞了回去,上頭寫的無非就是四個字「錢已送到」,信的最後還蓋上了樓蘭國的印章。
「所以你們是覺得,繁樓的掌柜讓桑彥給弄到樓蘭去了?」朝汐提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頓了頓,又給穆樺也滿上。
穆樺:「茶滿送客的道理你懂不懂?」
「哪兒來那麼多講究。」朝汐嘖了一聲,順手給沈嶸戟也倒了一杯,「把他送過去當內應,繁樓對不上帳的銀子也在那兒,桑彥在繁樓里把自己府上的銀子給洗了,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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