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在選拔的時候,在一群同類面前露出狼狽的求偶姿態,那簡直就是社死現場,對她而言無疑是處刑。
如今,只能靠洗冷水澡疏解。
發燒的症狀,已經管不了了。
好不容易在角落睡著的小偷聽到客廳的聲響,掀起眼皮,映入視網膜的是舒意濃踉蹌的身影,以及一臉的血跡。
那猩紅迫使他睜大雙眼,但蘇俞給他下的藥餘韻猶存,他此刻沒受到生命危險,自然就又睡了過去。
而他也就錯過了一雙蒙上猩紅霧氣的貓瞳。
那對貓瞳曾讓他極度恐懼。
舒意濃好不容易走到空置的臥室門前,還沒來得及開門,旁邊的臥室門就打開了。
她意識恍惚,只是茫然地看著從臥室里走出來的人。
青年穿了套黑色運動服,放棄了方才逆來順受的表情,一張臉冷若冰霜:「你的易感期到了,而且還在發燒。」
他望著那雙和記憶里如出一轍的猩紅瞳孔,心頭微燙,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擔憂。
這不是普通的發燒。
而是幼時服用的半成品藥物的威力終於集中爆發了出來。
熬過去了,那對於Alpha來說,或許會有極大的益處。
沒熬過去,那等待舒意濃的就是大腦癱瘓。
偏偏易感期也被誘導著提前了。
兩項痛苦結合,就算舒意濃是S級Alpha,那效果也是難以承受的。
思及此,蘇俞將舒意濃扯進了臥室。
風水輪流轉,不久前舒意濃還把蘇俞抱起來扔到床上,現在就輪到蘇俞如此對待她了。
只不過她扔的隨意,蘇俞卻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
「你現在易感期,沒有藥,還在發燒,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左右,如果你想以良好的狀態繼續進行選拔的話,就要在這兩個小時內解決你的易感期和高燒。」
舒意濃躺在床上,她忍著頭疼,忍不住截斷掉這些絮絮叨叨:「所以呢?你是醫生?能現在幫我看病嗎?」
「我不是醫生,但我是Omega 。」蘇俞拉開運動服的拉鏈,然後扯開打底衫的領口,露出散發著綠茶清香的脖頸:「你現在標記我,我的信息素至少能讓你安全度過易感期。」
易感期下的Alpha本就容易喪失理智,更別說在此等誘惑下了。
但可惜,舒意濃的理智和底線都還沒丟失,她的虎牙嵌入下唇,壓抑著燃燒得愈來愈旺的欲望,冷汗沁出衣服,在深色的床單上染下深邃痕跡。
「不用,我不亂搞。」
蘇俞攥著領口的手泛著白,他望著舒意濃嘴角上微不可見的紅痣,在血色與汗水的浸染下,就如同盛開在黑夜裡的頹靡玫瑰,引人採擷。
蘇俞顫巍巍地撕開自己的領口,綠茶的清香愈發濃郁,他緩緩地靠近,如瀑布般的黑髮垂下,落到舒意濃的眼前,蓋住了她全部的視線,迫使她其餘的感官成倍放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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