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如果程舒悅孤身一人前去S市,那還不是完全落進了趙星辰手裡?
「所以你打算去當一趟護花使者?」
「不是我,是'我們'。」秦嘉守糾正我,「別忘了你跟我在一條賊船上。」
「我當然聽從小少爺的指令。」我聲音帶笑地回答。
他突然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多想吧?」
「多想什麼?」
秦嘉守沒頭沒腦地說了個關鍵詞:「護花使者。」
我秒懂,這小子怕我吃醋呢。
「這有什麼,要是你覺得程小姐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跟她絕交,像甩個包袱一樣把她甩掉,再也不理睬,那才可怕。」我說。
「嗯,我就是這麼想的。」秦嘉守不好意思地說,「還是你懂我。」
「不早了,還有別的吩咐嗎?」我準備要掛電話了。
「沒有了——等一下。」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明天下雨,記得要帶傘。」
我奇怪他掃描儀一般的記憶力居然也會有遺忘的時候:「我出門每次都帶傘,你忘記了嗎?」
他「哦」了一聲,又說:「明天要開三個小時的車,你早點休息。」
我答應了:「好的。」
那你倒是快點掛電話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我總覺得他在沒話找話拖延時間,但是我沒有證據。
秦嘉守磨磨蹭蹭的,有的沒的又聊了十分鐘,才低聲說:「明天見。」
我如釋重負地說:「明天見。」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雨。
我們6點鐘就出發了,去租車公司換完車是6:35。為了節省時間,程舒悅打車從家裡出來,跟我們約好到去S城上高速的路口等,這樣我們就不用跑回頭路。
我開到約定的路口,就看見程舒悅打著傘站在那裡等我們。那把傘可能是為了能放進女士手包而生的,設計得小巧玲瓏,在這樣刮著風的下雨天不太夠用。
程舒悅鞋子和背包都被打濕了,腿上也沾了一些路過的車子濺起來的泥漬,顯得有些狼狽。
她上了車,翻背包找了半天。我以為她在找擦水漬的紙巾,卻是翻出了兩張門票,越過副駕駛的靠背,遞到秦嘉守眼前。
「謝謝你們能陪我去,我幫你們訂好了票。」她怯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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