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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李韻回應,他就匆匆掛掉了電話。

再多一秒鐘,他就要在李韻面前失態了。

早就該掛了嘛。

我這不是搗亂,是幫他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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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切身理解了李韻電話中說他平時經常熬夜的意義,半夜兩點鐘才睡下,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他又把我拱醒,精力旺盛得不行。我懷疑他是挾私報復,問他,他恬不知恥地說體質如此,每天只需要休息四五個小時。

真是作弊啊,本來就比人壽命長,睡覺時間還比人短,里外里一算,能比普通人多活兩輩子。

本來我們計劃好了, 2號上午早點去嵩山武校找老徐,把我留在倉庫里的東西清點一番,中午吃完席就告辭,下午去爬嵩山玩一圈, 3號在市區隨便逛一逛就準備各自返程。

事實證明計劃就是用來打破的,被秦嘉守不知疲倦地一折騰, 2號我昏昏沉沉地補了一上午的覺,快十點半,才爬起來洗漱一番。早飯也沒來得及吃,飢腸轆轆的一個我,牽著飢腸轆轆的一個秦嘉守,直接奔著婚宴現場而去。

好傢夥這回可以把份子錢吃回票價了。

嵩山武校大門洞開,到處貼滿了「囍」字,張燈結彩很是熱鬧。幫忙的街坊大嬸大娘們把袖子卷得老高,在水池邊蹭蹭地洗菜洗碗。請來的流水席師傅在露天支了兩口大鐵鍋,大開大合地炒著菜。冷盤差不多都裝好了,整整齊齊地碼放在邊上的大案板上。幾個穿著大紅褂子——就是春晚上隨處可見的那種表演服——的學生,臨時充當傳菜員,正川流不息地把菜端進禮堂里。

我看得眼花繚亂的,一時間沒找到老徐的蹤影,其他人麼,我離開這麼多年,都不認識了。不過這種場合,就算是路人進來蹭一頓飯,主家也不會察覺,我就理直氣壯地帶著秦嘉守進去了。

禮堂邊上有一棵粗壯的老松樹,造型奇特,一側枝幹生得筆直,一側生得肆意奔放,也披紅戴彩地裝點了很多「囍」字和「福」字。

我見這松樹眼熟,情不自禁走到樹下端詳,果然在樹幹上找到了一些不起眼的記號。

「你來看,」我對秦嘉守說,「這個地方,是你伍叔3歲時的身高,這個地方是7歲,12歲就到這裡了……」

我正在陷入自我感動的回憶中,秦嘉守說:「哦,你破壞古木。」

「去你的,這樹是我親手種的。」我脫口說。

秦嘉守的表情很震驚:「這松樹看直徑,至少有一百來年了吧?你可別騙我。」

我其實很心虛,是不是我種的,我已經不記得了,也沒有什麼證據了,只不過依稀有那麼個模糊的印象。

「確實是她栽的。」一個蒼老的聲音插入我們的對話中,「從小我師父就跟我這麼說,我師父又是我祖師父告訴他,口口相傳下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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