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翻了翻，有些意外：「還有對暗號？」

「那是當然！鬼很會迷惑人的，對暗號才能確認身邊的人，還是不是原來的人啊。」

明濯：「這樣也好，那就都記一下吧。」

雖然自己是用不上的，但這兩人只是普通人，還是很有需要的。

敲定了相關事宜，三個人準備散了。

明濯走出茶室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程景如背著書包坐在台階下背單詞，路燈的光打在少女的側臉上，顯出幾分恬淡，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她聽到動靜抬起頭，下一秒刷地站了起來，視線落在明濯身上。

明濯頓時懂了，這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啊。

「你有話就快說，太晚了我家人還等我回家呢。」明濯決定還是搭理她一下。

程景如頓了頓，輕聲說：「姐姐……哥現在很不好，上次的處理結果下來了，學校給他記大過處分，他一氣之下說要退學。」

「是嗎，那挺好的。」李文和接了一句。

他永遠平等地鄙視，所有玩弄他人感情的垃圾。

明濯：「你如果只是想告訴我這些，那好，我已經知道了。」

見明濯想走，程景如頓時急了，張開雙手攔住她，「等一下！你是不是入了玄門？」

她到現在都想不通，為什麼對方忽然大變樣。

不僅容貌把自己徹底壓下去了，就連學習成績都突飛猛進，拿到了奧賽選拔考試的第一名。

學校里很重視明濯，負責奧賽的老師還說，希望阮明濯同學能給學校拿個金牌回來。

可以前被寄予厚望的那個人，明明是自己才對。

關鍵是大家還不覺得奇怪，如果不是對方用了手段，又怎麼會是現在的局面？

她甚至有點懷疑……程景浩的事情是不是也被對方做了手腳。

「姐姐，哥最近性情大變，連我都覺得陌生。難道你就沒察覺到嗎？」程景如緊緊盯著明濯的眼睛，企圖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有人跟我說，他是中了詛咒。」

明濯想了下，「你是來求我幫他解開詛咒的？」

程景如瞪大了眼睛：「求你？」

語氣里充滿了疑問和不可置信，仿佛在說，為什麼要求你？

明濯心態良好，心道不是求我就好，畢竟這件事她壓根不想管。

她抬腳就走，這次沒有任何停留。

程景如怔了兩秒，才有些懊惱地咬了咬舌頭，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太好，她一時沒能控制住情緒。

……畢竟這裡還有外人在，不該這樣情緒外露。

賀望瑤盯著程景如看了兩秒，他猶豫了一下，「你跟綜藝里差別還挺大的。」

他的很多粉絲都很喜歡程景如，所以他對小姑娘多關注了些，現在才發現失望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