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盯著明濯，「但我負責的對象只有學員，絕對不包括老師。」

明濯等了兩秒，「沒了嗎？好的，我知道了。」

她打了個哈欠，越過對方走到座位坐下，當老師就是要辛苦些，五點鐘就得集合，太反人類了。

她只想坐下來抓緊時間補覺。

沈博遠：「……」

有種一拳頭打進棉花里的憋屈感。

第一個到的學員是褚玉琦，之後幾個學員陸續都到了。

除了李文和他們，莊勛、方林蕭還有另外兩個人，基本上前五都選了S級任務組。

「人員是不是到齊了，可以走了嗎？」有人問。

司機看了眼名單，搖了搖頭，「還有一個人沒到。」

與此同時，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我到了的，但是老師，我報錯名了！能不能把我換到C級任務組啊？」

卜倩倩簡直快要哭了，昨晚她就向老師反饋過，沒想到今天早上來集合，她仍然是S級任務組。

大清早就把她嚇出一身冷汗。

她膽子小，去找了三個C級組的老師想加入，都讓她先找自己的帶隊老師，她有點不敢說話，這一耽誤，已經有幾輛車離開了。

沈博遠也意識到問題大條了，「你怎麼現在才說？」

他匆匆下車，才剛走兩步，又兩輛車駛離了停車場。

「那是C組的車！他們走了！」

卜倩倩臉色都白了：「怎麼辦啊老師，C組都走了！」

沈博遠臉色微沉，「沒有辦法了，你退賽吧。」

卜倩倩瞪大了眼睛，瞬間就紅了眼眶，「老師我不想退賽，能不能求求你給我個機會？阮老師！」

沈博遠下意識地回頭，就看到明濯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阮老師，你最好想清楚，考核任務不是兒戲……」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沈博遠怔了怔，止住了後面的話。

卜倩倩一臉的迷茫，她以為至少明濯是支持她的，「阮老師，可是你都讓賀望瑤和裴迪報名了，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

明濯：「原因沈助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是S級任務不是兒戲，沒有任何人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卜倩倩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是因為我已經差勁到完全是累贅嗎？」

明濯耐著性子解釋，「不是這樣的，你要知道，沒有什麼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褚玉琦忽然開口，「難道賀望瑤和裴迪他們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嗎？」

在她看來，明濯字字句句都是藉口。

明濯神情平靜地回答，「他們每個人都跟我出過外勤，彼此有默契，情況不一樣。」

賀望瑤是純陰體質，對鬼怪和陰邪之物有天然的吸引力，有他獨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