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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開嘴,還要。

大年初一的早晨,整個鎮都慵懶,連早攤都沒有,家家戶戶都在做好夢。

門被敲響,白時瑜打著哈欠,匆匆撩了一把冷水洗臉去開門。

不多久,葉緋散著發出來見客,她單衣外裹了條厚絨披肩,莫崇山見到她,眼睛倏然亮起來,似委屈問,

「昨晚你怎麼沒來?」

葉緋眼睛盯著他手裡東西,

「在屋頂有看到煙花,就不走動了。」

莫崇山聽了,一晚上的輾轉猜測消失,他把手中的一盆郁蔥水仙移到葉緋面前,已經有白花苞欲綻,

「葉姑娘,這就是畫冊中的水仙,你可以對著畫。」

紋繁梨的削尖白指去觸碰,清新的綠白色相撞,她接過去,

「很漂亮的花,叫水仙?」

「還有個別名,叫凌波仙子。」

葉緋露出笑,

「這花配得上,確實仙。」

莫崇山望著她,目光熾熱,臉更熱,

「我能,我能請你去看皮影戲嗎?」

「皮影戲,沒看過,一起啊。」

一道低沉音從珠簾後傳來,緊接著高長身量的人出現,他身上衣穿的單薄,領口露出結實胸膛,眼神滑過莫崇山,無視他僵硬,拿走水仙花。

「花還不錯,小白,送客。」

白時瑜拉著呆立的莫崇山離開,臉沉沉,對這個稱呼很不滿,像在叫條狗。

湜也單手拿水仙,葉緋跟在後,來到房內,用法力催開花,嫩俏俏的花瓣綻開,露出黃色絲蕊,清香似有若無。

綠郁的高莖枝,點開了幾朵白花,仿佛看見了一位仙子靜坐,葉緋和湜也盯著看了許久,

「凌波仙子,這名字不虛。」

「花長成這樣,還讓女人怎麼活。」

「誰說花一定是女人,也有漂亮男人。」

「哼,剛才那人是誰,你是不是覺得他長得漂亮。」

葉緋拿下披肩,鑽進還有餘溫的暖被,

「本君子民,那必須得比你的那地漂亮。」

湜也把水仙移放到了窗口,

「這自戀味太濃,散散。」

陽光照在這一盆綠嫩上,目光有了顏色,湜也回過頭,

「畫一幅這花送本君。」

戴戒的手做了個可以的手勢,湜也見她舒適躺,他過去躺下擠占位置,連人帶被一起夾住。

「皮影戲是什麼?」

「不知道,待會兒我們出去看看。」

湜也的面頰貼著她的頸背,他嗯了聲,又有了睏倦,

「這七星曜可真是好地。」

「不是七星曜好,是本君好。」

湜也笑著入夢了。

天擦黑,葉緋和湜也穿得整齊要出門,得知他們去看皮影戲,白時瑜不高興的嘴,翹得高,

「飛廉這麼辛苦都沒有去看過。」

葉緋眼瞅他,發慈悲,

「那你帶她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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