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秋臉上仍是淡淡的,說:「確是如此。」
寧知越看著伏在地上的冬珠,沒再去問她,話鋒一轉,質疑道:「可我記得的是我撞了春兒的右臂,她因此沒拿穩瓶花,所以才會摔在地上,而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碰過那瓶花吧?」
春兒和映秋均是一愣,原本縮成一團的冬珠突然抬起頭,囁嚅道:「是這樣,奴婢記得,寧娘子那會正在逗奴婢,一時沒注意身後,往後退了一步,這才撞上了春兒,將花灑了,寧娘子要去幫忙撿花,映秋娘子拂開了寧娘子的手,怕寧娘子再將花弄壞了,所以寧娘子的確沒有碰過那瓶花。」
情況突然轉變,漪蘭和洛為雍沒想到短短几句話,就讓她套出了這樣大的漏洞,難怪虞循明明面上擔憂,卻還是沒有出言相助。
漪蘭厲聲質問春兒和映秋:「你們方才怎麼沒說?
春兒惶恐不安,說自己太害怕了,也未注意到,說著忍不住看向映秋,映秋仍是那副漠然置之的態度,十分鎮靜:「冬珠所言不虛,但不碰花,卻不代表不能下毒。」
寧知越凝眸盯了映秋一會,忽然笑道:「映秋娘子說得有理,不過當時花已經灑了,地上散了不少殘枝碎葉,春兒也說若是就這樣送去水榭一定會被責罵,當時映秋娘子是怎麼說來著?」
映秋道:「我是答應了幫春兒重新插花,這又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你是除了春兒外唯一一個接觸花瓶的人,能說明若毒藥真是『仙子笑』你在換花時就會發現瓶花里的異樣。」
映秋只是稍稍愣神,又恢復如常,冷聲道:
「我與春兒換花,並非發現異樣,我二人可互相作證。」春兒聞言連連點頭。
寧知越笑道:「那不就結了,你既答應了幫春兒插花,即便不換花,也得重新修剪枝條換水插瓶,我若在此時下毒,等你們重新處理過後,還能剩下什麼?當時冬珠因為扶著我,一直抓著我的左臂,而我的右臂很早之前因為受了傷,已經沒法拿東西,更不用說在你們眼裡底下下毒。」
眾人一陣低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又看回寧知越,怎麼也看不出這個容貌妍麗的小娘子,外表看似與常人無異,竟是一個廢人。但聽她這麼一說,又的確發現她數次抬手,只有左手露出,右臂雖有動作,但整隻右手一直籠在袖子裡,或是搭在左手上,或從手腕處無力地垂下。
漪蘭沒想到寧知越會將自己的秘密公之於世,依她看來,寧知越剛才第一條說辭已經很有道理,方才質問映秋的言辭也足以澄清她的嫌疑,更不提在她來之前,虞循已經將她身份來歷一一告知,陳情之言與她所說相差無幾。
只因他們舊日相識,要想知曉兇手如何下毒,還需寧知越幫忙,虞循不想因此影響漪蘭和洛為雍的判斷,這才迴避讓他們有什麼疑問直管問,不必顧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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