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聽得這個消息時,也聽過二哥提過一句,似乎給她改的名字就叫陳玉?
姚琡駭然一驚,所以陳玉就是寧知越,她來汜州找玄素又是什麼意思?
他看到虞循的表情,直到虞循並不清楚之間的關節,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誰還沒有一點秘密。於是只問她怎麼回事。
寧知越覺得姚琡還有神經大條到直接將這些出來,還不算是無藥可救,可見他方才都沒有想起陳玉和玄素是誰,心裡又是生氣,又礙於虞循還在,於是忍了忍怒氣,終於還是說:「半年前,我從三哥收到的家書中得知,在兩年前,陳玉死了。」
死了?姚琡震驚又難以理解,什麼叫死了,她不是還好好在這里坐著嗎?他剛想打斷插嘴問一句,被寧知越一瞪,也就沒問,讓她繼續說。
「信上說,她是投水自盡,她身邊有本來有兩個侍女,一個叫青予,另一個是玄素,可在她身故後,青予也投水殉主,玄素卻在慈安寺里莫名失去蹤跡。時隔半年後,叔父和阿傑也聽說在外出行商時也沒了蹤跡。」
「叔父?這麼說陳興文的確是寧公失散多年的弟弟,而你與陳玉是族親姐妹,來汜州其實是為了她的死因?」
什么叔父,什麼姐妹,陳興文確是寧公失散的胞弟,卻也是寧知越的父親,而且她除了阿姐,哪來的什麼姐妹?
他以為虞循說著天方夜譚,卻見寧知越居然點頭承認了。
這是他還在做夢,還是寧知越和虞循在故意逗弄他?姚琡真有些迷糊了,忙打斷兩人,「等等,你們這說的都是些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你……」
「不懂嗎,我給你解釋清楚,當年叔父帶著陳玉離開越州,便是回到了陳家祖籍汜州南漳縣,直到兩年前陳玉不知因何自盡,陳家死的死散的散,除去兇手,唯一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在陳家徹底敗落前失蹤的玄素,我為了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要到汜州來,非要知道真相不可。」說完,她只覺胸口堵著一口氣,悶得叫人心煩,讓車夫停了馬車,一扭身跳了下去。
姚琡不敢置信,似懂非懂,又跟虞循打聽了從寧知越到汜州到後來進公主府,一直到許仲昇找上門來的所有事,才算是大概理清楚頭緒,仍是呆呆地難以回神。
虞循也出乎意料,他還以為姚琡會知道內情,但看他這個樣子,連陳興文帶陳玉一家都忘了乾淨,寧知越提起這件事也是憤憤不平,當年寧公找到失散多年的胞弟,應當是難捨難分,照顧有加,為什麼會鬧到最後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他挑開車簾,往外看去,寧知越一個人氣悶地往路邊走,後面馬車裡的許仲昇和阿商周陸然等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停下來,往前張望。
路上泥濘不堪,又有許多水窪,虞循想了想也跳下車去,憑她這些日子的表現,她所知道的絕對不止是方才說的那些那麼簡單,終歸是要弄清楚來龍去脈,才能查明真相。
第63章
來到汜州,打算查明當年的真相,寧知越就想過會有重提舊事、回憶往昔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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