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一手重重按在虞循手臂上,「走吧,找到羽書便離開,再留一會我怕我忍不住將他大卸八塊。」
離開自然是要事,但羽書往何處去了也不知道,若他們走了,羽書回來尋不到人,不是又耽誤事了?
芙蕖因道:「不若奴婢留下來等羽書,娘子與虞郎君先出去,到林子裡等著?」
「不行,我等不了,你等我我等你沒得費時費事。」寧知越站起身來,一個閃身貼著格窗往外窺視一下,之前來往巡邏的護衛大約一盞茶的時間經過一次,眼下他們丟了人,增派了人手在各處尋人,倒比之前多了半刻的空閒,正方便他們出去。
虞循思索一下,沉吟道:「要走也行,但需仔細合計一番。這莊子太大,除非逼不得已,羽書不會另行探路,方才出去也當是往我們來時的原路去探查了,咱們仍照著來時的路離開,沿途找人。
「當然,這是預想的正常情況,我們沒法保證羽書遇上了何事,真選了另一條路……我們也得想一想如何告訴他我們所在。」
也就是留下記號。
芙蕖忽而想到什麼,從懷中摸出一隻香囊,喜道:「奴婢知道了。我們來汜州時縣主就曾預想過許多危險情境,特地與奴婢們和羽書幾個交代了暗語和預留的暗號。」
她將香囊打開,一陣似有若無的香味在三人間散開,再往香囊里看時,裡面不知裝的何物,細如微塵的螢光零零散散的隱在粉末之中。
「這是用浸了蜜的香草磨成的香粉,又為了在夜裡便於發現,摻了一點熒粉。咱們在這裡撒上一些,若是遇上羽書,這些痕跡明日遇上日照便可消散,不會叫人發現,若是沒遇上,正好留給他去找咱們。」
的確省事了。
「既然如此,那你留下消息,咱們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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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三更,與初來時情形相差不大,但莊子裡總迴蕩著悽慘哀怨的叫喊聲、哭啼聲,而在莊子裡巡邏的護衛,要麼對此煩躁不安,胡亂張望,眼神都不聚往一處;要麼麻木不仁,垂下頭,只盯著自己腳下路,像是一群夜遊的鬼與人分走陰陽,全不曾留意寧知越三人在他們身邊穿行。
鄒士祥的閣樓到他們來時翻過的那片圍牆隔了兩座樓,但樓宇之間連通了廊橋,各處閣樓上都不見有人防守,若從廊橋上通行,要出莊子當是十分容易的。
但羽書未能回來,說明他沒有走這條路,但是什麼原因呢?
他們從鄒士祥所在的閣樓出來,隱在廊橋上往四面八方都張望過了,莊子裡的巡邏與來時一致,尋人的護衛也在挨座樓里搜查,他們甚至去了一趟那座藏了許多證物薄冊的小院,莊子管事都見過,始終不曾發現何處生了異樣,但羽書就這樣消失在莊子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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