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灰隨風飄動,逐漸失去了蹤影,只留下黑乎乎的一灘。
蕭瑩捏著手裡的令牌,用指尖描摹著令牌上凹凸不平的紋路。
她的心情並沒有因事件解決而輕鬆許多,反而隨著令牌的出現,而更沉了幾分。
白拂英見櫻桃樹被毀掉,吳二的骸骨也化成了灰,就收起劍朝著屋內走去。
路過蕭瑩時,看到她神情變幻,也隱隱猜到她想說什麼了。
果然,回到堂屋,確認高喻沒事後,她就看向白拂英:「白道友,我有事想和你說。」
白拂英正坐在桌子前,喝著放了一夜、已經涼透了的茶。
無論是蕭瑩幾人還是張三娘母女,要麼是憂心忡忡,要麼是滿心後怕。
只有她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情喝茶。
聽到蕭瑩叫自己,白拂英放下茶杯。
「有話直說就是。」
蕭瑩默了默,又補充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此話一出,白拂英還沒有反應,齊玄霜先抬起頭,猶疑地看向兩人。
不是吧?
她師姐什麼時候和這位白道友關係這麼好了?
甚至都能湊在一起說悄悄話了?
不是吧不是吧?
面對她帶著質疑和控訴的目光,蕭瑩面不改色:「可以嗎,白道友?」
白拂英點頭。
其實她已經知道蕭瑩要說什麼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另個房間,白拂英反手關上門,房中就陷入了寂靜。
蕭瑩知道她不喜歡廢話,就開門見山了。
「白道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祭器的事。」
白拂英從儲物袋中掏出那串珠子。
珠子散發出金紅色光芒,照亮了略有些昏暗的房間。
這珠子是她從櫻桃樹樹幹里掏出來的,就一直放在她儲物袋裡了。
不過,祭器自然是不能隨意地放在外面的。
「怎麼,你想把這串珠子帶回靈衍真宗?」
蕭瑩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說實話,我本來的確是這樣想的。」
如果祭器真是那不知名邪修組織的目標,那把它放在靈衍,肯定比放在白拂英一個散修身上安全。
無論是從祭器的角度考慮,還是從白拂英的安全出
發,都是如此。
白拂英卻注意到了她的用詞:「本來?」
蕭瑩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頭。
「說起來,其實我之前就有所懷疑了。」
白拂英拿著串珠,默默聽著。
她有預感,蕭瑩要說出的,很可能是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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