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迎賓牌立在空地邊旁,上面有兩位新人,他們笑容淺淺,仿佛看著每一位來客。
掃一眼,隱約有點眼熟,估計是因為新娘過於青春洋溢的表情,宋懷月很多朋友都是樣的性格與表現……
殷淮精準找到剛剛來叫她的婦人,沉默接過她手中的假花,婦人也不跟她客氣,
「這個是台子邊上擺的,把朝里,花朝外,你就去幹這個,比較輕鬆。」
殷淮依言去幫忙,仔細但緩慢地擺放花束,借這個機會觀察其他人,看過幾個,她感受出一些差別,「樺樺的朋友」都穿著或紅或白的衣服,樣式相似、深淺不一。
完成自己的工作後,殷淮不著痕跡地靠近那幾個人,正打算搭話,其中一個紅衣服轉頭看她一眼,然後遠離了她。
邊走邊跟同伴感嘆:「這二類怪談的怪物還挺正常,知道戴口罩。」
「要不是話說多了容易昏頭,我就把這當遊戲玩兒了。」
另一個白衣服握手成拳,在紅衣服的頭上錘了一下。
目視他們離開,即使聽到這兩句明顯表明身份的還,殷淮也沒有喊住離開的人,反而一直於眼前閃現那人的模樣。
蒼白臉上的五官比較、比較……單薄。
在頭腦中翻找好一會兒,她覺
得這個詞最合適。
不是說他們的五官顏色或是形狀不正常……這些一切都非常的符合人體分布,但就是給她一種異常單薄的感覺。
仿佛她伸手一抹,就能讓他們的五官脫離原本的地方。
能直接丟棄於地,或者像使用貼紙那樣,將其貼到其他部位。
這種感覺截斷了殷淮與他們交談的想法。
保持著思考,殷淮就這樣東幫幫、西走走,很快度過一個下午。
這段時間,足以讓她基本摸清了這個身份的情況:「槐花」內向,從很遠的地方來,作為男方親戚來參加並幫助籌備這場婚禮。
新娘只知道叫樺樺,那些紅白二色的人是她的大學同學——因為婚禮在新娘家辦,所以現在來幫忙的大多數都是新娘的親朋好友,僅有很小的一部分屬於男方,槐花就是其中之一。
「朋友」則是其他人的身份背景。
殷淮根據顏色認人,數了數,一共八個,紅四白四,而自己更像是是多出來的,不屬於任何一方。
這把個人毫不避諱在「怪物」面前談論規則,因此,殷淮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兩種衣服顏色的人,有著不同的規則,總結起來:
紅衣的要神經式插話,保持一張喜悅的臉;
白衣的則與之相反,不能露出笑容,不能說話。
不過就下午的接觸中,殷淮根本看不出來這二者在表情上有什麼區別,在她眼中每個人的臉都是一樣的眼睛、鼻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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