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房間外就熱鬧起來,吆喝聲與搬動東西的聲響混雜在一起,叫醒了睡夢中的殷淮。
翻身坐起,她打開燈,用還在抽痛的手,拿起筆記本在繪的圖旁邊幾下一個名字:楊槐。
她的頭腦中塞滿了兩種走向完全不同的記憶,一份屬於她自己操縱的夢境:「槐娘」拒絕了不明男子的簪子,然後下山跟一群老年人打成一片,最後獨自回家,沒有任何特殊。
另一份就比較有意思了:
槐娘發現了男子受傷的手,感動得無以復加,激動收下木簪,主動邀請男子進院喝水,喝著喝著就開始互訴心意。
看著是讀書人的男子,卻不具備讀書人應有的素質,慢慢的就把槐娘抱在懷裡,話里話外都是承諾與誓言。
於是一人溫潤、一人羞怯,很快就進屋深度交流去了,兩人廝混到天色漸晚,男子才離開。
槐娘則換過身衣服,戴上了那隻木簪。
捶打手臂,殷淮企圖用按摩的手段來緩解來自神經的痛感,昨天晚上的夢境中她沒受傷,但前兩次估計都有骨折……
呲著牙梳理完兩段截然不同的走向,她感受起因為精神不再那麼集中而存在感相當強烈的疼痛,忍不住嘀咕,「後勁怎麼這麼大?」
重新躺下,殷淮打算用朦朧的睡意緩和疼痛,在不斷的嘈雜聲中緩慢調動腦細胞,挑揀出幾個問題:
首先,為什麼自己能操縱夢中的自己?
其次,第二段的走向是否就是著故事原本的模樣?
最後,這兩點之間是什麼關係?自己操縱的「槐娘」做出不一樣
的抉擇後有沒有問題?
如果把前兩次破壇而出的經歷歸同樣視為夢境,就能很好解釋為什麼沒有找到規則了。
因為規則在「現實」里!
而且它們之間還有微妙的內在聯繫,第一次是成婚,第二次孩子都有了,那是否說明,按照原本的走向只能走向死局……
不過目前為止,除了一直存在的疼痛,沒有其他的問題出現……殷淮意識迷濛地想,等會可以去偷聽那些小紅、小白的經歷。
做做對比。
睡到完全消除疲勞,她才起來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間。
此時,婚禮的場地,經過昨天的努力和上午的補充,已經初具模樣,只待婚慶團隊的人安裝好設備,就能投入使用。
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新郎……殷淮若有所思的看著迎賓牌。
一個紅色背影突然從餘光晃過,收起打量的目光,她逐漸向那邊靠攏。
那八個人顯然也剛起不久,他們拿了菜和米飯,獨占一張圓桌。
殷淮看清楚之後,轉身去拿了碗雜燴湯和自己的碗筷,強行擠進這張自成一個團體的圓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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