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捨不得她的銀錢。」殷淮好心替他說出未竟之言。
「你捨不得唾手可得的財富,捨不得你能看見的小權小利。」
「自然,你也捨不得槐娘這麼一個合你心意的女子。」
「我沒有……」
書生否認著,但說不出確切的理由與動機,他無法反駁。
在「槐娘」的注視中,他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槐娘,是我之過。」
殷淮沒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眼光,低頭轉身走了。
解決掉這個大麻煩,她心情不錯的回到床鋪,蓋起被子,意識逐漸沉入黑暗。
比昨天早上更甚的吵鬧讓殷淮從睡夢驚醒,好在今天手腳基本恢復正常,疼痛感已經消失,不需要再做休息。
睜開眼睛,她梳理這次同樣是兩段不同的「劇情」:
真正的槐娘也已經沒有鹽可以做飯,平安送來一罐鹽外加一對精巧耳鐺。
這讓她感受到書生的心意,這次倒是敘了會兒話,書生就藉口讀書離開了,只剩槐娘一人獨坐房中,滿面羞意,對鏡擺弄木簪與耳鐺。
在此之後都是一些日常與來往,殷淮站在外人的角度,能看見書生越來越意氣風發,可以推測,他和陳小姐那邊發展不錯。
梳理完,殷淮早早離開房間去吃飯,隨後就圍著舞台走動消食,等待其他人起床。
但幾乎是剛看見打著哈切的人從客房方向走出,殷淮就不自覺聚攏眉毛……他們的顏色為什麼改變了?
在她的視野中,原本乾淨的紅白衣服混入雜色,變得暗沉起來。
與之相對應,還有兩三個人的臉不再那麼寡淡,依稀能在單薄五官中辨認出他們的睏倦。
怎麼回事?她直覺認為這不是什麼好事,但想要進一步印證只能繼續偷聽。
這次殷淮沒選擇直接縮短他們的距離,而是端
著碗,拿了板凳坐到不遠處的空地上,顯得不那麼刻意。
這樣的距離足以讓她聽清其他人的商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的聽覺好像得到了增強……不然早上也不會被驚醒。
其中一個有雜色的紅衣服先開口打斷了她對自己的審視,「我昨天晚上經歷了好幾天,刨了特別多的木頭,好像是有消息……大單子,得提前準備,除此之外我還有個年紀很大的娘。」
「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她應該是有點老年痴呆了,不敢讓她自己到處跑……嘶,我現在手還有點算,睡了簡直比沒睡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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