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活著,面朝下趴在地上,用微弱聲音痛苦呼救,
「救救我……救救我……」
還有更多、更沉重的木頭砸在他身上,聲音更加微弱,在木塊砸落的動靜中幾乎不可聞。
顯然,他不就後就要在這樣持續的痛苦中死去。
「死亡並非死亡……」因為隔得遠,來不及做些什麼的殷淮見事情就要結束,無聲重複起這條規則。
並藉此認為這件事應該還有後續。
同時,她也將白日裡婚禮上的鋼筋同這些襲擊人的武器聯繫起來,它們在房屋的結構中發揮著共同的作用。
殷淮小幅度轉頭觀察四周,沒有發現其他……那砍刀又是什麼東西?整場意外還沒有結束?
而且那些不算巨大的木刺、木塊,在正常情況下是造不成這樣慘烈結果的,或許有不可抗力的額外力量力量加入其中……
砍刀是否也會變得更具殺傷力?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婚自然不能再繼續。
陳家主事人更是當機立斷,叫人趕緊去把屋子裡的人轟出來。
很快,那棟精美高大的房屋轟隆倒塌。
激起大片煙塵,巨大的聲響驚擾了一直專心致志擺弄樂器的幾人,吹吹打打的動靜也消散。
寂靜降臨陳家。
但鎮民們的尖叫、吵嚷又將它驅散,場面一下變得異常混亂。
小孩子、未出閣少女經受不住這樣的驚嚇,哭聲此起彼伏。
年紀更大的人們,則幫忙的幫忙,看熱鬧的看熱鬧,忙亂不已。
至此,這場喜事的性質已徹底改變。
所有被聘請的人現在都沒人管了,殷淮正打算混過去去幫忙。
卻有個眼生的丫鬟向她走來,「姑娘,有人要見你。」
「見我?」
殷淮異常詫異,白日裡沒有針對她的意外,這會兒應該同樣沒有她的戲份才對。
「是的,我來為姑娘引路。」
殷淮顛了顛手中木盤……不錯,還算趁手。
「走吧。」
不出她的預料,等引路的小丫頭離開,池塘邊的假山中緩緩走出一個身量較高、紅袍裹身的男子。
那是書生。
「槐娘為何要來此?」
他雙手被在身後,神情倨傲,就差明說殷淮是為了他才來的了。
這樣的自以為是總是會看得人心裡生氣,殷淮當然也不例外。
她勾起嘴角,語調故意拉長,「當然是為了銀錢,不然,難道你還會主動降槐娘花的錢還了?」
「這可指望不得吧……」
書生被這兩句話嘲諷得麵皮發燒,臉色與衣服的顏色逐漸接近。
但不知想到什麼,他一下平靜,沒有為自己辯解,反而莫名開始自說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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