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好似才注意到羅漢塌上還躺著一個人,輕手輕腳走過來,前前後後端詳了一番。
退回圈椅旁,鄭重問陸有川,「他沒事吧?前些天真把我唬一跳,傷到哪了麼?」
陸有川聳了聳肩,「傷到心了。他說他差點死了,也沒人來看他一眼。」
說完,又自覺有些失言,陸有川便沒再說話。
令人不解的是,平素里最是八卦的阮晴卻也好像沒聽見一樣,默默移開了視線,並沒接話。就仿似剛剛誰都沒說話。
可是聽到陸有川說到『有人沒來探望』,彭佩佩忽然想到一個人。她復又轉回頭,望向阮晴。
「你以前說,你是有個姐還是有個妹來的?」
阮晴瞟過一眼醉在塌上的祁成,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姐。」
「也是你們學校的?」彭佩佩問。
「對,怎麼了?」阮晴問著,忽然緊張起來,「你在哪裡見過她?」
彭佩佩沉吟良久。她瞟向躺在塌上的人一眼,發現後者居然也沒剛才那麼鬧騰了,只靜靜等著,於是她最終也還是搖了搖頭。「沒見過。就隨便問問。」
阮晴見狀,似也想起什麼。但她亦是淺淺笑了一下,很默契地,沒再說任何話。
幾個人各懷心事,都沉默下來。整個屋子靜悄悄的。
祁成倚在羅漢塌上好似睡著了,他的呼吸強勁有力、平穩勻暢。如大海的波濤在夜裡輕輕起伏,帶著醇厚的酒精醉人的氣息。空氣醉了、夜也醉了。
阮念病了。感冒。
周二的上午,除了一節數學課在講習題,其它幾節都是自習課。
快高考了,課早講完了,同學們更需要自己支配時間對適合自己的內容進行整理。大家都悶著頭忙碌,教室里最多就是翻書的刷刷聲、和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安靜得要命。
阮念好幾次都睡著了。
被晉博宇懟醒。「你昨晚通宵了?要注意身體啊。」
阮念臉上一紅。
她是通宵了。但不是他理解的通宵。
昨天夜裡,不,應該是今天凌晨,她從醫院出來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平時里喧鬧的醫院大門口,乃至整條街上,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帶些冷意的風一吹,阮念站著打了個哆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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