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那糕點還有著影響後遺症。

「幹嘛？」司馬稚語氣僵硬了一瞬。

李道意揚了揚眉，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興奮，「我知道你想殺我。」

「……！！」司馬稚連忙擺手，趕緊解釋：「我不是！我沒有啊！我真是吃了合歡宗的糕點才會做這種蠢事，少主你和我又沒什麼恩怨糾葛。」

司馬稚想起之前邱宗然說的話，一比一複製給李道意聽。

李道意笑說：「我不在意，你的重劍刺進來的時候，真的好舒服啊。」

司馬稚悄悄後退了幾步。

李道意繼續說：「我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這裡。」

李道意指了指胸口，「很癢。」

「……」司馬稚和這種變態真的沒話講。

「殺個人而已，」李道意起身，「緊張什麼？」

李道意身上穿的是一件新的道袍，顏色較之前那件更深一些，襯得他的肌膚更加白皙。隨著李道意起身的動作，輕柔的道袍垂在他的腳邊，腰帶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窄腰盈盈一握。

司馬稚露出一個比假笑還假的笑：「我沒緊張啊，我只是不想少主你誤會我。」

李道意頷首，嘴邊仍溫柔地笑著：「嗯，我相信你。」

相信個鬼。

李道意嘆了口氣：「走吧，不是說有人找我麼？」

李道意緩緩拿起他的長星，長星傘經過司馬稚時落了一顆星辰的虛靈。

「藥！少主吃藥！」司馬稚捧著藥追出去。

李道意垂眸瞥了藥盒一眼，將裡面的所有丹藥一口全吃了個乾淨。

司馬稚：「……」不吃就不吃，一吃就全給吃了。

不愧是惡毒男配。

司馬稚追了上去，亦步亦趨地跟在李道意身後，見他雖然看起來虛弱一些，但步子還算穩健。

司馬稚許久都沒在腦中聽到系統的尖叫聲，竟然還感覺到一絲不習慣，「系統你還活著麼？」

【瀕死勿念。】

司馬稚捂著嘴偷笑，「你有這麼怕李道意嘛？」

【李道意作為危險刺殺對象，他的禁制，對於系統精神力有嚴重的壓制。】

司馬稚連連點頭，「原來如此。」

李道意停在李滄舟的殿門外，回頭看向司馬稚：「什麼如此？」

司馬稚揚起頭來，順口道：「不過如此。」

李道意難得一見地愣住，轉身看向劍宗大殿：「你也要進去？」

「不行？」司馬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