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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浅月握着她们的手,骄傲地说道:“会不会说话啊!这哪里能是白日梦呢?你应该要祝我心想事成!”
等到这群凡人终于可以走动的时候,邢东乌将她们带出了千洞窟。
他们逃出生天,激动得恍若新生,但并不敢靠近拿鲜血替他们解毒,又暴起拔剑伤人的元浅月,反而却对后来出现,带他们走出洞窟的邢东乌感激不尽,几乎说尽了道谢的话。
邢东乌神色淡漠,面对他们的感谢,客气而疏离,冷淡而矜持。
而在这群凡人离开之前,那个最初给元浅月递水的妇人迟疑了许久,才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一个藤编的漂亮干花花环。
她感谢完邢东乌,独自走向元浅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它递过来,朝元浅月说道:“仙师,谢谢你救了我们。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从大漠外头给我女儿带回来的礼物,思来想去,只有这个东西才能算得上一份心意,请您收下它吧。”
元浅月也不多推辞,接过这个藤编的干花花环,拿起来朝她笑笑,真心实意地说道:“很好看,谢谢。”
妇人朝她深深地鞠了个躬:“谢谢你,仙师,如果不是你,我再也见不到我的丈夫和女儿了。”
她说起丈夫和女儿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抬起手来拭泪:“仙师,我的家人还在家中等着我,咱们就此别过。我是一介粗鄙妇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谢的话才好,但仙师,我相信好人有好报,愿神仙保佑您,您一定要永远健康无忧,平安幸福。”
这群凡人走后,元浅月将花环戴在头上,朝瞳断水眨眨眼:“好看吗?”
瞳断水点点头,发自肺腑地赞叹道:“好看,姐姐戴什么都好看。”
邢东乌走到她的身边来,调侃又自信地说道:“她说得对,阿月,你会一辈子健康无忧,平安幸福。”
元浅月转过头,戴着花环,不解地看着她。
邢东乌伸手正了正她的花环,眼里流露出如水的温柔:“她不是要向神仙祈祷吗?我是神仙,这祷告,我应了。”
元浅月啧了一声:“你这不是还没成仙吗?怎么也夸起大话来了?青天白日的,没到睡觉的时候啊?”
邢东乌被她的快乐情绪所感染,挑挑眉梢,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等我成了仙宫之主,我只保佑你一个人,你再去保佑苍生。”
元浅月鄙夷地看着她:“你算盘打的真好吶,你只保佑我一个人,我却要保佑千千万万人,你真会偷懒!”
直到走回客栈,元浅月还戴着这个干花花环。
邢东乌问她道:“你就这么喜欢这个花环?”
元浅月换了干净的衣裳,那双明亮的杏眼泛着水汪汪的光芒,认真地说道:“这有纪念意义。”
她朝邢东乌狡黠地眨眨眼:“你看,我救人,还得到了回报吶!”
她救人从不为任何回报。
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救下了别人,得到了别人的馈赠和感激,哪怕只是一句话,只是一顶花环,她也会觉得分外开心。
这是意外之喜。
邢东乌见她神色雀跃,心也不自觉放缓柔和下来:“行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次下山历练,元浅月竟然会碰到御双城,实乃意料之外。邢东乌出来的急,还没有跟净梵真君汇报自己离开焚寂宗的事。
三人在之前的客栈住下,邢东乌拿出水镜同焚寂宗传讯,先是跟得知她离开后急得热锅蚂蚁的净梵真君说了声自己的动向,继而将这里的事情尽数汇报了一番。
九长老和虞离他们自从进入了千洞窟之后,至今下落不明,与焚寂宗也失了联络。而望天宗派出的东方清他们,也跟着九长老他们一起消失在了万千洞窟中。
“蝶族?蝶族似乎是有个女帝,听说已经三百岁了,御驾双城,不可小觑。但具体的,倒也不知道了。毕竟我们是灵界修士,妖魔不两立,我们也并不是很清楚魔域的事情。”
水镜之中,净梵真君的脸色凝重:“看来此事非同小可,此次去铲除蝠王的队伍里,且不说其他的年轻弟子,光是一个焚寂宗长老,一个望天宗申治仙君的亲传弟子,就足够仙门去兴师动众一趟。若他们真是被魔域的那蝶族城主所害,那我们焚寂宗和望天宗哪怕是倾巢而出,也不会放过那个为非作歹的蝶族女帝。”
仙门如今势大,鲜少再有妖魔再敢挑衅修士,更不会越过灵界边境,朝他们焚寂宗和望天宗的修士下手。
在邢东乌断了水镜通讯后,元浅月这才想起来有件事忘了说。
但她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净梵真君。
元浅月想了想,同她神色担忧地说道:“东乌,那个御双城身边,还有两个半妖,名叫东方碧罗,东方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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