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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赫丽满眼都是复杂,颓丧道:“你们赢了,我是你们的了。”
周围响起延迟的欢呼声和掌声,傅雅仪指了指对面的余姝,“她赢了你,你现在是她的。”
余姝被指到,托着腮笑眯眯瞧向生无可恋瘫在椅子里的赦赫丽,俯到傅雅仪耳边低声道:“夫人,你是觉得赦赫丽姑娘不够机灵才推给我的吧?你想躲懒。”
傅雅仪一直都喜欢机灵聪明的人,可是很显然,极其容易被欲/望所裹挟的赦赫丽并不是一个非常机灵聪明的人,那就说明需要花费更多心思去调教管理,傅雅仪不太想花这个心思,所以便干脆交给本就负责寻人一事的余姝,也算是余姝在管理下属上的一种历练了。反正跟着傅雅仪,跟着余姝没有差别,甚至一定程度上余姝可以代表傅雅仪,未来修建地宫余姝必然也是参与的,赦赫丽跟着余姝还能方便调遣,一举两得。
傅雅仪没有否认这件事,只略显散漫地“嗯”了一声后说道:“我管你一个就够了。”
余姝闻言脸色微红,咬了咬唇,“夫人,你在故意哄我吧?”
“你觉得呢?”傅雅仪偏头看她,扬眉道:“我为何要哄你。”
“你就是说这话哄着我给你干更多活儿呢。”余姝扬起声调轻哼一声,觉得自己已经看穿了夫人的意图。
天可怜见,傅雅仪这回还真没说谎,说这话时也真的没有那个心思,难得说一句真心话,余姝反倒不信了起来。
她手下已经有那么多优秀的姑娘,除了余姝以外哪儿还有人需要她亲手一点点教会那么多东西?
可她也没有过多解释,反正她债多不愁,解释也解释不清。
两人这头低声细语了两句,那头的赦赫丽已经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起来,这是预感自己逍遥洒脱的好日子到头了的难过。
余姝也没有忘了她,只接过一旁的姑娘递给她的一开始便签下的黑纸白字的赌约,冲赦赫丽扬了扬,“今日夜深了,姑娘请先回住处去,待明日我再去寻姑娘签劳务契约。”
说罢,似是想起赦赫丽的性格,补充道:“还请姑娘不要在今夜私逃,若是我明日寻不到姑娘,凭此契约,无论姑娘在何处都会成为欠债逃跑的通缉犯。”
赦赫丽默了默,最终用手臂捂住眼睛哀嚎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去恺金寺里等你。”
余姝见吩咐完了,也不太想再在此处久待,看向傅雅仪,以眼神问她要不要走。
傅雅仪掸了掸衣摆,缓步走到了她身边,两人并肩走出了畅春楼,马车正侯在外头,就等着迎两人回家。
车窗外的夜景又从繁华变为了清净,余姝瘫坐在车里,摆摆手抱怨道:“夫人,你下回要打这种牌可得提前告知一声,第五把我那一手烂牌摸到手里时我都慌了,你居然还能给我救回来,再慢两步赦赫丽就赢了。也得亏我演技不错,否则刚刚开场说不准就给赦赫丽看出来我底气不足了。”
人的技术再好也改变不了运气和牌面整体的烂,余姝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她能胡基本全是傅雅仪一边和赦赫丽打机锋,一边状似不经意给她喂的,一场下来说是胆战心惊都不为过。
当然,这样也不妨碍她一边夸傅雅仪一边还不忘夸夸自己。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傅雅仪哼笑一声,直视着余姝,那双幽深的眼仿佛能看透一切般点明道:“余姝,你今晚明明也玩得很兴奋。”
余姝被说得心里一跳,小声嘟囔道:“怎么我想什么您都知道啊?”
傅雅仪:“如果你没有把笑都摆到脸上,那我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知道。”
余姝连忙捂住脸,想了想又放开手,“我今天早上过得太压抑了嘛,晚上玩得这么开心,兴奋一点也很正常对不对?”
“嗯,”傅雅仪把玩着白玉烟杆,颇为纵容地缓声说道:“你想什么时候兴奋肆意一些都可以。”
余姝唇角的笑彻底压不住了,她这一刻要是有尾巴说不准还要摇上天,眉眼弯弯地望向傅雅仪,轻声说道:“谢谢夫人。”
傅雅仪没应这句话,唇角却还是勾了勾,显然心情也不错。
马车很快回了府,今日一整日事情极多极繁杂,哪怕下午稍微休息了会儿也掩盖不住回府后到疲惫,余姝和傅雅仪告别后还没有走两步便听见了马蹄声到了府门口,随即今日一直在外奔波到孟昭出现在了门前,见着两人后忍不住扬眉道:“你们也刚刚回来?”
不过孟昭并没有等两人的回话,反倒等进了门,身后的门童也将大门合上后对两人说道:“刚刚妲坍王室向天下发布诏令,大皇子于今日病逝,妲坍王悲痛不已,病体难愈,欲继王位于三王女任野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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