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信心十足的沈讓，岑懷眼裡的划過一絲幽暗。

「我讓你做什麼就做。」

沈讓剛想反駁他又說，「不會讓你做犯法的事。」

「那行，那我贏了你也要聽我的。」

沈讓都想好了，讓他和自己換一下身份，他當個幾天少爺，嘿嘿。

「好，開始吧。」

岑懷把試卷推給他。

沈讓坐下，拿起筆就開始寫，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兒科。

十分鐘後，沈讓放下筆，「寫完了。」

他都不帶檢查的，對的減掉錯的也能罰他好多次了。

岑懷不緊不慢道：「試卷背面還有。」

還有？

沈讓試卷翻面，他傻眼了，一堆論題……

「這些沒學過。」

不是沒學過，是他忘了…

「不會就不會，什麼沒學過。」

岑懷拿過試卷一目十行，清了清喉嚨道：「除去前面寫對的，後面這些空白的。」

「我要罰你十次。」

「這麼多！？」

沈讓扯過試卷自己對了一下，他氣鼓鼓地把試卷捏著團，投進垃圾桶里。

「罰什麼？一次性說完。」

雖然他玩不起，他說的懲罰他也未必會做到！

反正他可以耍賴，還有沈延給他兜底。

「還沒想好，想到再告訴你。」

岑懷心情頗好地摸摸他的腦袋。

沈讓黑著臉拍開他的手，「摸一次算懲罰，你還有九次機會。」

「好，九次就九次。」

面前的少年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真是可愛的緊。

「我大概知道你的短板在哪了，明天給你重新制定補習方案。」

這麼容易生氣，真的好可愛，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哦，我謝謝你。」

沈讓咬牙切齒，虧了虧了！

岑懷這副為他好的模樣，看的他就來氣。

「阿讓，學的怎麼樣了？」

「該吃飯了。」

沈延回來了，他敲了敲書房的門。

沈讓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成形。

「沈延哥…」

沈讓擠出幾滴眼淚給他開門，他委屈道：「沈延哥，我有好多都不會，我是不是很笨？」

「沒有，你怎麼會笨，怎麼了？」

沈延拍著他的背哄他，一邊疑惑地看向岑懷。

「嗚嗚嗚，我好笨，岑懷要懲罰我十次。」

沈讓埋在他懷裡偷笑，快啊，快去質問岑懷，質問他為什麼欺負人。

「岑懷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欺負他？」

沈延冷聲質問他。

不想教可以不教，欺負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