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難道你也想向我求婚?」
「可以嗎?」
「當然,波本,無論時間先後,你永遠擁有優先權——不過你最好能拿出比我那位前輩更多的誠意來,雖然是工作,他傳達給我的感情可是遠超演技,我都有點不忍心答應了。波本,你也能讓我哭出來嗎?」
名櫻千早勾了勾唇角,恐怕他現在所想的,要麼是把她打哭、要麼是逮捕她時讓她後悔過往半生而流淚吧?可惜哪個都不會實現。
降谷零再開口時,聲音已然鍍上一層寒意:「如果你願意等我準備好一切的話。」
「那我拭目以待。不過時間有限,你可不要讓我等急了。」
掛掉電話之前,她又懶洋洋地提出了要求:「幫我把那段求婚的視頻截下來。」她笑得眯起眼睛,「我想看看自己表現得怎麼樣。」
是不眠之夜,名櫻千早躺在床上,腦內降谷零懊惱的表情與榊悠真偷摸著出外勤的場景交替閃現,到最後卻全部被諸伏高明指尖的戒指取代。
即便只戴那一會兒……她已經很滿足了。
可到了第二天,他還戴著那枚戒指——明明從家裡出發那時還沒戴的。
但也僅此而已。
隨著時間流逝,櫻花落盡、初夏到來,兩個人心照不宣似的、誰也沒有摘下戒指,所有同事、甚至大和敢助都默認了兩個人已經是親密到極致的關係——
可他們並不是戀人。
也沒有在交往。
出外勤調查案件、在本部開會討論、在家裡共進晚餐、夜間閒聊學術、或是休息日的外出與聚餐,相處模式並沒有任何改變。
誰也沒有提過無名指上戒指的深層意義,它像是僅僅證明著那次假求婚的釣魚工作存在過。
不用為對方承擔任何責任,僅僅是維持著現在的關係來生活。
……就感覺像是木天蓼的包裝袋又撕開了一點、卻沒完全撕開。
名櫻千早作為一隻對這袋木天蓼虎視眈眈許久的貓,聞著那若有若無、忽濃忽淡的味道,相比起之前平穩淺淡的愉悅,現在的狀態更是讓她抓心撓肝的難受。
「誒?綁架案?」名櫻千早站起身,疑惑地望著剛叫她出動的石冢警部,「要叫我去幫忙嗎?」
石冢警部應了一聲,轉向諸伏高明:「諸伏也一起來吧,如果不放心名櫻的話。」
被喚到的人也立即起身應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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