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而我對母親的執念、跟父親賭氣的倔強,最終讓我堅持到現在……我只是對上香那種形式化的東西,本能地有些抗拒。」
「那榊警視之後的葬禮……」
「負責人應該不會是我,他還有其他親戚,比如說跡部君國中時的網球部監督。雖然悠真的遺產都留給了我,但我想,他們不會對一棟深山裡的大別墅感興趣。」
「深山裡的別墅?」
「是啊,長野深山裡的別墅,售價八億——地勢偏遠、年代也相當久遠,聽說悠真買下時完全沒有跟原擁有者討價還價。」說著她撇了撇嘴,「說不定是座貨真價實的「金屋」呢。」
「千早要將景光藏去那裡嗎?」
「誒——前輩怎麼知道我從那個詞想到了景光?」她歪了歪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的話,景光大概正和我那位閨蜜,在我的房間吃晚餐吧。」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件事情:「如果前輩發現房間裡少了一件衣服,請別介意,那應該是被景光借用了——前輩你要相信我,我對景光沒做什麼不該做的,只是拍了點照片留念,前輩一會兒要看嗎?」
身旁的人不假思索:「好。」
那就只好希望他看過照片之後,還能直視自己的弟弟了。
「一會兒到機場的停車場,前輩可以幫我重新包紮一下傷口嗎?雖然看著可能很嚴重,但其實沒有那麼——」
「是嗎?」
「……」其實不是。
對方就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她還是不要把造成她受傷的人是誰說出來了,雖然以他的聰明才智,多半最開始就知曉了答案……也好,弟弟的債就讓哥哥來償還嘛,反正時間還長。
她會回來,送母親離開之後……她立刻就趕回來。
另一邊名櫻千早的家裡,原本屬於單身女性的房間裡,此刻卻聚集著兩名單身男性——
自降谷零進入房間起,他已經看似不著痕跡、實則明目張胆地從頭到腳觀察了諸伏景光五遍,想要以此確認自家摯友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言那樣完好無損,看得諸伏景光本人哭笑不得。
「我真的沒有受傷,沒有被她虐待或拷問,也沒有被迫吃下那種提升身體敏感度的藥——當然更沒有被迫跟她發生關係,主動也沒有。」諸伏景光無奈地澄清道,「實際上她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拿走了我的手機,還當著我的面清空了資料。」
降谷零的表情就很複雜:「可是hiro你之前並不願離開房間……」
「那是因為希望我還活著的事能夠儘量保密,以及當時我的著裝並不適合出門。」
「著裝?」
「……當時我穿著阿斯蒂的長裙。」
降谷零放空了一秒,忽然回想起曾經被迫穿上旗袍的自己:「那個女人,還是一樣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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