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名櫻千早理直氣壯:「沒有。」
這是真的沒有,她連那人的面都沒見到,能記住臉還是靠後來看的醫院監控錄像。
降谷零卻沒有停下追問:「那赤井呢?他的死亡與你有關嗎?」
「他不是還沒能確認是否真正死亡嗎?」名櫻千早歪了歪頭,半真半假地回答,「再說,如果我說與我無關,你就會相信嗎?」
結果對方用相同的句式反問了回來:「如果我說是呢?」
她秒答:「那就是與我無關,當時的爆.炸是貨真價實的意外,你應該清楚,我不會為了任務把自己卷進去、還傷得那麼重。」
最先吃完晚餐的男孩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瞬間把她看得心虛起來,甚至下意識地往嘴裡扒了口飯掩飾情緒。好在此刻正被兩人聯手欺騙的降谷零滿腹心事,並未注意到餐桌對面的可愛互動,只是一邊回憶著、一邊反思起來。
對於與阿斯蒂相處數年、對她說不上完全了解、卻多少看透些本性的他來說,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他確實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回答,就像是相信她之前那句「在加入那個組織之後,我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違法犯罪」。
阿斯蒂嚮往平靜且一帆風順的生活,她不會刻意給自己找麻煩。大概是最初處理屍體時被人目擊到、從而被勒索的經歷帶給她的經驗教訓,她無論遇到什麼麻煩都儘可能完全走正規途徑解決,這一點比很多遵紀守法的公民做得還要理智且克制。
而時至今日,他還清楚的記得拍賣會那晚、他因為藥物效果痛苦煎熬得幾乎無法思考的時刻,傳進他耳中的、那些過於溫柔的話——
「他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我很喜歡他,是那種看著他成長或成功就會高興的喜歡。」
……如果諸伏高明還在就好了。
他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再抬起眼時,已然從組織臥底波本完全轉換成日本公安降谷零,而他將接受阿斯蒂的求和,暫時接受她成為「合作者」。
「你想要得到什麼?」他開口問道。
意識到他已經成功說服自己,名櫻千早並不急於說明自己的要求,反而不緊不慢地扒起了飯,對面的人瞪了她幾秒,最後也只好無語地重新拿起了筷子。
對話再開是在甜點之後,全身上下都寫著滿足的女人擁著男孩窩在沙發里,像兩隻春日裡懶洋洋曬太陽的貓——
被迫洗完餐具回來的降谷零看著面前的場景眉頭一皺,他本該覺得這樣一幕過於危險,可他確實沒從其中嗅到一絲曖昧的味道。那兩人之間的眼神交匯和調整姿勢的小動作就像已經早已熟悉並習慣對方的一切,根本無人可以插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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