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忍住愈發急躁的心情、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直等到毛利偵探的發言結束後,名櫻千早才終於起身,打斷了準備就毛利偵探推理漏洞提出自己的問題或見解的搜一刑警們,說出的話卻與當下的案件並無關聯。
「毛利先生,您平時總帶在身旁的男孩、江戶川柯南君,這次也跟您一起來本廳了嗎?」
不明所以的毛利小五郎點了下頭:「是的,那個小鬼正和我女兒一起在外邊等著。」
得到期待中的回答,名櫻千早扭頭就往外走:「您大概還要在本廳待一段時間,我就先送他們回家了,正好順路。風見,你不用跟我一起,會議的資料整理就拜託你了。」
這不是平常的名櫻千早——會議室中的上原由衣望著許久不見的好友離開的背影說不出話。
自從一同進入長野搜一起,她一直覺得自己與名櫻千早似乎並不在同一個世界裡。有交集的地方可以貼得很近,可其他的、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卻隔著不知多厚的空氣牆。
這些年的朝夕相處,她總算與對方拉進些距離,可對方自從去美國以後就幾乎斷了聯繫,之後又發生了諸伏高明行蹤不明的事件。這次終於因為案件意外再度見面,她原本覺得對方看起來狀態很好、應該已經走出了諸伏高明失蹤帶來的陰影,可剛剛對方起身那個瞬間,她卻沒來由地感覺、像是被什麼揪住了心。
「敢醬,千早……沒事吧?」上原由衣望向身旁的青梅竹馬,低聲問道,「我是不是應該——」
「她剛才讓下屬整理會議資料了。」大和敢助同樣壓低了聲音,聽著有些不近人情,卻也是在安撫身邊的人,「擔心的話,等她回來再問。」
離開會議室的名櫻千早在門口做了個深呼吸。
確實,會議中途因私事離席,這不是「名櫻警視」該有的舉動。
其實冷靜下來想一下就能明白,貝爾摩德既然會隻身潛入她家,一定是知道那孩子對她的重要性、對她有所求,不會輕易傷害他。
但是,主動承擔的責任,與絕不可觸碰的逆鱗,孰輕孰重、根本無需放在天平上稱量。
「你們兩個跟我一起來。」她望向會議室門外等待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會議還沒結束,毛利先生還要在本廳待一段時間,我跟他打過招呼了,先送你們回家。」
長發女孩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可是——」
聲音卻被她徑直打斷:「抱歉,我在趕時間。」
說完她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而毛利蘭在猶豫了幾秒後,拉著身旁男孩的手,小跑著跟了上去。
三分鐘後的停車場上,毛利蘭坐在副駕駛座上被麻醉針放倒,名櫻千早鬆開剛才被她握著發射麻醉針的男孩的手腕,動作極為迅速地給女孩扣好安全帶,接著啟動了汽車。
她的動作實在太快,工藤新一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沒明白她這是想做什麼:「千早姐姐,你究竟——」
「我需要你的幫助。」名櫻千早直截了當地開口,通過後視鏡與後排的男孩對視著,「首先簡潔地告訴我,你去年在紐約與銀髮殺人魔交手時發生的一切。」
感受到了司機的情緒不穩,工藤少年明顯意識到事態的急迫性,雖然不明白將小蘭帶走、又將她迷昏的理由,他還是配合地講述起曾在紐約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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