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這房間裡是否真有他的位置?
宋柏軒木著臉問他:「你錯在何處?」
衛辭認真道:「老師說的對,我不該不問清楚緣由,不知道事件全貌,就貿然開口評判對錯。
「縣衙查案尚需雙方到場對峙,而我沒有問過老師與師妹,心中就已假定定是師妹有錯,老師才會罰她,此為一不該。
「不明事件全貌便為師妹求情,既小瞧了老師與師妹之間的父女情分,又有偏私之嫌,此為二不該。」
宋柏軒:「……偏私?」
他深吸一口氣,望著臉色坦然的衛辭,竟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也罷,既然他為自己找好了理由,便由著他去吧。
宋柏軒冷笑一聲,應道:「如此說來,你的確該好好跪著……」
衛辭俯身向他行了一禮,又說道:「可即便如此,衛辭仍要為師妹求情。」
「……」
宋柏軒按了按眉心,索性閉上眼。
可真是他的好弟子!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認了錯仍死不悔改,主打一個生性叛逆!
與蘊兒的執拗有七八分相似,不露鋒芒,卻格外難纏,日後他們二人成親,不知是哪個能占得上風。
「好,那便一起跪著吧,」宋柏軒淡淡道,「出去跪著,別在這裡礙眼。」
衛辭又俯身行了一禮,接著扶起宋蘊去門外跪著。
宋蘊:「……」
有一絲感動,但不多。
原本她跪著是向父親表明悔意,而今卻變成了不得不做的懲罰。
她側身看向跪得筆直的衛辭,沒忍住問道:「師兄為何要為我求情?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被父親責罰嗎?」
「師妹聰慧過人,知書明理,必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衛辭低聲回答她,「是人便會犯錯,我與晴……其他弟子做錯了事,也常常遭到老師責罰,不是什麼大事。」
宋蘊:「……」
師兄對她的這份信任,委實太厚重了些。
宋蘊摸了摸鼻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師兄幼時也常常被罰嗎?」
這次換衛辭沉默了。
他想對師妹否認自己曾經的惡劣行徑,但自己的品性又不允許他撒謊,只能低低的應了一聲。
「是,但、但如今少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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