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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辭豁然抬頭,正對上宋蘊一雙清凌凌的美眸,他怔愣片刻,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師妹在試探他,師妹……似乎知道了什麼。

衛辭心中隱有不安,卻不敢直接問出口,這時他又聽宋蘊說道:「那鋪子的掌柜跟我說,雙喜銀莊出事另有緣由,那位被通緝的銀莊掌柜,性情雖談不上和善,卻也並非惡人。」

宋蘊直勾勾的盯著衛辭,卻不見他有任何回應,心中不由得失望。

「師兄覺得呢?」她問。

衛辭垂眸道:「我與他並不相熟,只見過兩面,瞧不出來什麼。倒是師妹你,聽說雙喜銀莊出事後,附近的鋪子都被影響了生意,師妹行事可要小心些。」

宋蘊想聽的可不是這些,但不論她怎麼試探,衛辭都滴水不漏。

衛辭說要為書院小考做準備,便果真在書房呆了一整晚,第二日晨起時,家中已沒了他的身影。

莫綾氣鼓鼓的跑來告狀:「姑娘,姑爺他就是個書呆子,今早連飯都不吃,直接去書院念書了。」

她本想著把人攔下,誰料眨眼的功夫,他便不見了蹤跡。

「還有還有,姑娘,咱買回來那病秧子今日終於有動靜了,估摸著這兩日便會醒來,能治好的話,這銀子也算是沒白花。」

若非她著急看那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也不至於把衛辭放跑。

宋蘊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不知是在回應莫綾,還是在自言自語:「隨他去吧。」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不管是鋪子的重修,還是各種香料香方的籌備,都要耗費不少精力,能分給衛辭的實在有限。

倘若衛辭執意不肯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做再多都是無用功。

她今後的漫長餘生,不應只為著衛辭一人。

宋柏軒也這樣認為。

盛陽書院的小考在即,他本不應分心,但瞧著這些時日兩個孩子之間的彆扭與生分,他心中實在難受。

或許是他不該插手太多,衛辭與宋蘊都是極有想法的孩子,一個恪守方寸,一個執拗倔強,旁人的三言兩語並不能影響他們分毫。

天色又暗了下來,學子放學歸家,盛陽書院又清靜許多。

藏書閣還點著燈,恐又是一夜不眠。

向來少言寡語的楊夫子站在宋柏軒面前,皺眉催促:「兩日了,你不勸勸?」

宋柏軒苦笑著搖頭,止不住的嘆氣:「為人父,難啊。」

為人師,他可傳道,可解惑,可傾盡畢生所學,然而為人父,他的學識與經驗實在有限。

他似乎教不好孩子。

撫育十餘載的養女滿心算計,手段狠毒,險些葬送了蘊兒的一生,而唯一的弟子衛辭亦被牽連。

只這麼一句,楊夫子便沒了往下聊的興趣,直接丟下幾張紙:「考題。」

宋柏軒:「……哎,我話沒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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