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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澤嘴角抽了下,扯她的衣服,「這麼大一坑沒看見啊?」

「等一會兒,要上坡了。」童夏迎著風說,使出全身力氣去戰勝前面的坑,只有現在跑的足夠快,才能輕鬆地碾過前面的上坡路。

陳政澤:「……」

她精力都還在上坡上,絲毫沒管他的抱怨。

陳政澤直接腳剎車。

車子一動不動地定在那裡,像是即將起飛的氣球突然被針戳漏氣,她有些懊惱,回頭問他:「傷的很嚴重嗎?」

嚴重到立即停車的程度。

他把背包套在她脖子上,命令道:「下車。」

童夏心裡咯噔了下,又惹到他了,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她沒任何反抗地下了車。

陳政南從褲兜里掏出個網兜,把籃球裝進去,掛在車把上,長腿一邁,坐在車座上,回頭看她一眼,「上車。」

「那我體力算過關嗎?」童夏弱弱地問。

他看著童夏認真執拗的目光,忽地笑了下,他實在沒想到這姑娘這麼耿直,還沒有他之前養的那條小狗會耍心機。

「分不出好賴話?」他問。

童夏有些無措地捏了下書包肩帶,母親去世後,在慶市區的生活一直像夢一樣,混亂,窒息,無所憑恃,她只有在很確定周圍人的意圖下,才能有所行為,試錯的成本太大了。

那些後果不僅她要扛,外婆也要。

那些看似像神經質似的反覆確定行為,實則現在能為自己爭取的最大安全感。

「我就是確定下,不然心裡不踏實。」童夏說。

陳政澤嘴角的壞笑凝固了幾分,心裡某處忽然軟了下。

童夏見他笑意淺了,以為他又不耐煩了,輕聲說:「那我上車了?」

「嗯。」

童夏側坐,一手捏著他側腰的衣料,肩上背著書包,頭髮隨風飄揚,耳邊是聒噪的蟬鳴,還有肆意的風聲。

陳政澤側腰處的柔軟溫熱觸感越來越強,原本,這姑娘只是捏了一點布料,手鬆松地掛在他側腰上,不知什麼時候,她手抓著他的衣服握成拳,貼著他的側腰,隨著他騎車的動作,柔軟手在他側腰處小幅度地蹭著。

他盯著前方,喉結滑動,草,有股想把她手扯過來攬在腰上的衝動。

童夏單手操作著手機,給童海川說自己又找了份兼職,每天回家的時間會有些晚。

車子突然停住,童夏身子慣性往前撞,臉撞在陳政澤後背上,他脊骨硬的讓她吃痛。

那對渾圓貼在後背上,存在感極其強烈,陳政澤騎了一路車,都沒有現在這麼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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