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雙眼睛齊刷刷地黏在童夏身上。
陳政澤眉心一跳,咀嚼的動作停住,嘴角抽了下,
童夏見那男生也迷茫地看著自己,以為他也喝多了反應慢,就一邊喝解酒茶,一邊等男生回答,模樣乖巧的實在不像能問出這話的人。
童夏不善社交,在人群中,從來都是安靜透明的一個,剛問這問題,純屬隨口一接,只是想著要給他們當導遊,得融入他們,以便開展導遊工作。
甚至,當這些人齊刷刷地看童夏時,她還沒反應過來剛剛自己接了個什麼問題。
「我去,乖乖女也對這問題感興趣嗎?」
「說不定是澤哥把人帶壞了。」
「所以誰把澤哥睡了。」
有人小聲議論。
一分鐘後,那男生笑的比哭的難看,「那什麼,妹子,我也不知道哈,我自罰一杯。」
「你也不知道……呀。」童夏說到一半,瞥見沉著臉笑意不達眼底的陳政澤,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面對眾人精彩的眼神,這一刻,童夏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
而陳政澤這混球,直接把童夏的尷尬拱到最頂峰,他貼著童夏的耳邊,語調極慢,「想知道啊?」
語調緩緩,嗓音低沉帶著顆粒感,太撩人。
童夏心像是被帶上了過山車,從最高處俯衝到最低處,她後背僵直,大氣不敢喘。
恰巧這時顏辭把骰盅遞給她,無意間替她解了圍,不然她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陳政澤這問題,萬一回答不好,還沒焐熱的一萬元就要飛了。
現在陳政澤給自己一組,童夏不想也不敢再這麼一路輸下去了,太給陳政澤丟臉了,且這人壞主意多,指不定怎麼整她,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玩遊戲。
但是,依舊是一路輸到底,』光榮『地給陳政澤贏了一堆酒,和一袋不知道什麼顏色的染髮膏。
「要是玩脫衣服,澤哥估計連褲衩子都不剩。」卷頭髮男生說完哈哈大笑。
「酒對澤哥來說是小case,就是這染髮膏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哦。」
賀淮新欠欠的,「真他媽希望是綠色的。」
童夏兩眼一黑,剛剛……顏辭真的拿綠色染髮膏了。
陳正澤虎口圈著透明玻璃杯,慢慢晃著裡面淡黃色的酒,看她,「童夏夏,騙我第二次了。」
童夏伸手去拿酒,「對不起,我、我幫你喝。」
「你敢喝一口酒試試?」
童夏手縮回去。
「酒並在一起。」
童夏把兩杯酒合成一滿杯,陳政澤喝水似的,不動聲色地把這些酒全部灌下去。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獨自窩在沙發旁,把茶几上十幾個酒杯倒上酒,右手並酒,左手端酒灌自己,可無論喝多少酒,都忘不了童夏的那張臉。
她那張臉,永遠比酒烈。
他灌完最後一杯酒後,手肘靠著沙發,身體往後傾,氣定神閒地看著童夏,「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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