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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夏。」陳政澤對著相機喊。

童夏側了側身,把正面交給鏡頭,她高聲回答:「嗯。」

「看鏡頭。」

「好。」

「說點什麼。」陳政澤把相機調整為錄像模式,對準她。

「陳政澤,我是童夏,你要永遠永遠幸福。」她說。

顏辭拿出三腳架,拍合影。

他們站在車頂上拍的,四人都沒看風景。

只有咖啡伸著舌頭,一臉驕傲地看著鏡頭,絲毫沒有遠途跋涉的疲憊。

集體吸了會兒氧氣,繼續往前走。

往前走,他們遇到更多朝拜的人,獨自一人,結伴而行,亦或是全家出動。

信仰震耳欲聾。

童夏看到,陳政澤沉思地看著窗外,明顯地在思考著什麼,很認真。

地面滾燙,朝拜人額頭上帶著傷。

顏辭感慨道:「你說,到底有什麼樣的信仰,才能堅持三步一叩,一路到大昭寺。」

童夏答不上來,她在苦苦思考自己的信仰是什麼,這時,陳政澤偏頭,犯了癔症似的說了倆字:「童夏。」

童夏正限於自己的思考之中,反應慢了些,半分鐘後才問:「什麼?」

陳政澤沒回答。

很久很久之後,童夏才明白,陳政澤為什麼在這時喊她,他在回答顏辭的問題。

當天空由幽藍向深藍轉變,幾人放空地欣賞著外面的風景,賀淮新把車開的慢慢的。

猝不及防地,一朝拜的男子攔住他們的車。

賀淮新緊急剎車,車內的人被猛地往前甩。

陳政澤眼疾手快地拽住童夏,沒讓她從座椅上滑下來。

顏辭就沒這麼好命了,頭磕了下。

賀淮新看一眼顏辭的傷勢,帶著怒火下車,車門被摔地砰一聲,「幹什麼?」

略顯滄桑粗糙的男人,邊講藏語邊比劃,整個人很焦急。

「滾,聽不懂。」賀淮新扭頭走,卻被男人拽住,他指著前面十幾米遠的破馬車,想讓賀淮新跟他一塊過去。

「不會是騙子吧。」顏辭有些擔心。

「不會吧,他們是來朝拜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童夏說。

陳政澤下載了翻譯軟體,下車,並叮囑童夏和顏辭在車上好好待著。

經過幾分鐘的溝通,陳政澤明白了,男人的妻子要生產了,但是他們的車子壞了,想讓他們幫忙送去醫院。

顏辭和童夏給孕婦收拾出來一片舒適的空間,男人抱著孕婦上車,童夏和陳政澤擠在一個座位上。

一行人,跟著導航提心弔膽地往附近的醫院趕去,一路上,童夏一直在照顧安慰孕婦,給她餵水,擦汗。

晚上九點,抵達醫院,陳政澤下車叫的醫生,賀淮新和男人一塊把孕婦推進去,童夏顏辭拎著他們的勉強算產包的東西跟過去。

醫生接走孕婦,男人蹲在大廳內朝著一個方向跪拜,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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