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澤的心被利劍穿透,前些日子的耳鬢廝磨,歡歌笑語,頂著高反都要為他掛經幡祈福的童夏,此刻全部成了幻覺,甚至是灰燼。
他被之前關於她的記憶轟的粉身碎骨。
童夏還在說狠話,「既然你覺著是男朋友。」
「那麼。」
「我們——」
……分手吧『三個字在嗓子眼裡卡了片刻,還沒說出來,被陳政澤的話截住,他冰涼的拇指撫摸了下童夏紅腫的眼睛,低聲:「不說了,你去對面酒店先住著,說我名,改天再談。」
童夏指甲嵌進掌心裡,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便把自己哄好了,他不去預測她和陳家人之間的勢不兩立,毫無保留地站在她這邊。
她清楚,只要她現在做出一絲一毫靠向他的舉動,他會卸下所有的偽裝來拖著她。
有一把鈍刀,在一筆一划地往童夏骨骼里刻』陳政澤『這三個字。
這段潦草荒唐的青春和初戀,註定刻骨銘心。
「吊墜在慶市。」他嗓音溫和了許多,「最起碼你得等我騰出手,回去給你拿。」
上來一位醫生,要給陳政澤交代老爺子的情況。
陳政澤看了那醫生一眼,示意他先進病房,他隨後去。
「住對面,你是我帶過來的,住宿費也得算我的。」陳政澤想用手機給對面酒店經理打個電話,但不巧,手機關機了。
他胸膛明顯起伏了下,手搭在童夏肩旁上,語氣誠懇:「我會處理好的,信我。」
童夏沒耽擱他時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
陳政澤讓童夏住對面酒店,用意是保護她的安全,多少人對陳家虎視眈眈,今天這事雖然壓下來了,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沒有亡命徒要拿童夏做籌碼。
陳政澤防住了對家,但忽略了李雨。
童夏從醫院出來,剛踏進陰影里,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她沒來得及掙扎,就沒了意識。
再次醒來,她已經在醫院的天台上了,手腳被捆綁著,對面站著幾個人,有李雨,有林意。
最先發現童夏醒過來的是李雨,他冷冷地看她一眼,病態地笑笑,「醒了?」
童夏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狀況,天台有些破敗,圍欄有缺口,十幾米遠處的鐵門是關著的,這一行人站在零零散散的,一路設防,應該做全了準備,以防她逃了。
天已漸漸泛白,城市還處於安靜之中。
童夏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太陽穴隱隱作痛,兩隻膝蓋也是痛的,渾身發冷,發燒了。
幾米遠的男人把手裡的毛巾重複地從左手扔到右手,笑著威脅童夏:「識相點,別亂叫。」
李雨勾唇笑了笑,回頭看那人一眼,「給陳政澤打電話。」
那人愣了下,語氣有些不自然,「雨哥,不是說操完了後給處理了嗎?怎麼給陳政澤打電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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