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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心理醫生會定期來和他聊天,心理醫生第一次來的時候,笑著問:「怎麼傷成這樣?」

陳政澤勾了勾嘴角,無所謂地笑笑,「被一瘋狗咬了。」

心理醫生說的雲淡風輕的,但話題卻犀利,他問:「還惦記那條瘋狗嗎?」

陳政澤吊兒郎當的神情忽地凝固,沉思許久,嗤笑,「惦記,出院了,去弄死她。」

心裡醫生皺了皺眉頭,搖搖頭,「你現在不需要暴力行為,需要愛。」

陳政澤亮著的手機屏幕顯示KO,遊戲輸了。

陳老爺子性命無礙,但身體狀況不勝從前,走一步喘三下,出院後,常常坐在老宅院子裡發呆,陳政澤醒後,陳老爺給他打過電話,陳政澤接了,陳老爺子讓他回家養病,他不願意,陳老爺子知道孫子對他有了隔閡,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是命人日日打掃陳政澤的房間,把許多資產以陳政澤的名義,存進了信託里。

陳政澤住在醫院高級病房裡,一反常態地全力配合醫生的治療方案,輸液,吃藥,檢查,沒事就抱著手機打遊戲,打累了就睡覺,活脫脫的一個富家少爺。

照理說,這樣的修養狀態,身體會加速痊癒,實則不是,陳政澤的身體在被加速掏空,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短暫地放棄了自己。

病號服越來越大,越來越顯空蕩。

凹進去的眼窩,在困意襲來時,眼皮的褶皺會加深,像個癮君子。

身體發出緊急修覆信號時,是在一個陰雨天,那時,陳政澤勉強能下床走幾步,他握著玻璃杯,怔怔地看著外面垂直落下的雨線,那兩副跳樓的畫面在他腦海里還是重疊,加速播放,帶著回音。

他身體一軟,跪在摔碎的玻璃杯上,玻璃碎片劃破他的膝蓋,鮮紅的血染紅酒杯,染紅地板,他感覺不到疼似的,就那樣跪在那裡,任由血順著地板流,視線追隨著血跡往前遊走。

護工嚇了一跳,緊忙把人扶起來,陳政澤像犯了癔症,指著地上的血跡喃喃自語,「像不像夏字?」

護工被嚇的思緒跟不上他的話,疑惑問了句,「你說什麼?」

陳政澤抬頭看著她,眉頭擰著,像是被一個很難的問題困住,「是童夏,還是童夏夏?」

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陳政澤又被困在了記憶里。

賀淮新揮拳砸在牆上。

顏辭抬手抹淚,「賀淮新,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一直陪著陳政澤,卻治不好他嗎,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他朋友。而童夏,是從他是一個陌生人時,就義無反顧地對他好,他需要別人堅定的選他。」

「她不是利用陳政澤,是在追陳政澤,她溫柔、堅定,用自己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把破碎的陳政澤拼接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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