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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茶園去的路上,童夏看著滿屏飄紅氣泡的釘釘,問嚴岑:「嚴總,您上次不是讓我和您一起去國外,真的只是去辦私事嗎?」

「是。」嚴岑胃部抽痛了下。

「除了我,您還有合適的人選嗎?」

「還沒有碰到。」

童夏抿了抿嘴,她剛請了一周病假,如果和嚴岑一塊去國外,這兩天就要發起釘釘請假流程,她是團隊長,請長假需要抄送集團那邊的人,她有些難為情,這個月請假太頻繁了,且都是大長假,而且她手頭的工作也沒處理完。

因為分神,童夏落他們一截。

嚴岑回頭看她,冷不丁地問了句:「你和陳政澤怎麼樣了?」

童夏不知道怎麼回答,溫吞道:「關係緩和了些。」

嚴岑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又緩緩吐出,他笑著說,「讓你和我去國外,是想給你表白來著。」

這一瞬間,童夏沒臉紅,沒震驚,只是平靜地想起了陳政澤。

嚴岑站在灰色的背景里,整個人更顯冷峻,眼底的笑容格外有魅力,童夏曾聽到公司的女生私下八卦說嚴岑笑起來很迷人,簡直撩到人心坎上。

童夏咧嘴笑,真誠地看著嚴總,「您今天怎麼這麼幽默?」

嚴岑最後一絲幻想徹底破滅。

他看著距他幾米遠的明媚女孩微仰頭笑了笑,尖銳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再次看她,「如果我是認真的呢?」

童夏鬆弛地聳了聳肩,依舊把他的話當做幽默,「我們倆都不是一路人。」

「我是哪路人?」嚴岑問。

童夏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自己是哪路人。」

嚴岑好看的手拍在胸膛上,衝鋒衣發出聲音,他無奈地仰天長嘆一口氣,「怪不得大師算不出來我的姻緣來。」

童夏立即補刀,「是命里沒有嗎?」

嚴岑故作傷心地嗯了聲,他認真地盯著她,語氣無比誠懇,「童夏,我沒開玩笑,你可以考慮下,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過不了多久會調去集團,不會和你搞辦公室戀情,不會給你的工作帶來負面影響,我很多年沒心動過了,這次因為你我體驗到了暗戀的感覺,儘管這有聽上去很他媽扯,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搞虛的。」

童夏這才有懵的感覺,嚴岑喜歡她?她有些震驚,也覺著荒誕。

一開始,他是嚴厲的領導,她跟在他身邊拼命努力,才有資格參加他的大部分業務會議,現在,她也只是把嚴岑當做不能太麻煩他的那類朋友。

嚴岑抄在兜里的手,反覆摩擦著那個帶著溫度的絲絨盒子,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它掏出來了,打開,把那枚精緻的鑽戒展現在童夏面前。

「無論你同不同意和我在一起,這枚戒指都只屬於你,見一見它吧。」

童夏看著那枚鑽戒,一時不知所措。

嚴岑哭笑不得:「真嚇到了?」

童夏老實道:「有點。」

嚴岑收了絲絨盒子,裝回兜里,問了句:「是我沒找對表白的時機?如果三年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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