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澤看著撒嬌的童夏,喉結上下滾了滾,內心的欲望不斷往上涌,他說:「童夏夏,你這病來的還真是時候,一周只能做一次。」
注意到他某個部位,童夏故作淡定地輕咳一聲,「睡素覺對身體好。」
陳政澤呵笑一聲,「那不瞎了我這優勢和本事?」
童夏莫名想到昨晚的瘋狂,下面輕微的不適感隱隱約約傳來。
陳政澤不逗她了,扯著她的手腕,往茶几處走,拿起玉墜項鍊,給她帶上,又把頭髮給她理了理。
童夏低頭盯著玉墜項鍊看了良久,把正反面仔細看了一圈,上面的紋路渾然天成,一點沒有修復過的痕跡。
她問:「你什麼時候修的?」
「出院後。」
童夏鼻尖又發酸,出院後,正是他們關係最僵硬的時候,他還跑去給自己修玉墜,明明很靠譜,卻總是一副吊兒郎當不正經樣兒。
「哦,花了很多錢嗎?」
「幾萬元。」
「挺貴的。」
陳政澤勾唇嘖一聲,「良心長出來了?」
童夏放下玉墜項鍊,手抵著他的胸膛,踮起腳尖主動獻吻,「陳政澤,我夢到我媽媽了,她說她沒怨恨過你。」
「她讓我,對你好點。」
陳政澤心裡不是滋味,眼眶紅了又紅,卻還是硬維持著大老爺們不輕易落淚的人設,故作平靜地嗯了聲,「那你也告訴她,把你交給我是十分正確的決定。」
「好。」童夏嘴角兩邊露出小酒窩。
童夏在他懷裡膩歪了一會兒,被他推開,「喝藥去。」
童夏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溫吞道:「今晚不想喝了,還得煮,好累。」
因為出差不能保證溫度,所以童夏帶的都是一些中草藥,需要熬,每熬一次藥,至少耗費一個小時,她今天折騰了一天,想睡覺。
「熬好了。」陳政澤說,「裡面放了糖。」
童夏眼睛亮了起來,滿足地笑笑,「你什麼時候熬的?」
陳政澤抓起她的手腕,瞧著那兩枚創可貼說,「大概是你在酒吧紅杏出牆的時候。」
童夏有些不好意思,她起身,眨了眨眼,「那我先去喝藥了。」
走了兩步,她又回頭,「你洗澡了嗎?如果沒洗的話,可以先去洗澡,我一會要用洗手間,可能時間比較久。」
陳政澤雙手撐在地毯上,兩條大長腿大刺刺地伸著,加上那張妖孽似的臉,極具誘惑力,童夏等了兩秒,沒等到他回答,轉身往廚房去了。
陳政澤重重地咽了下嗓子,仰天長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嘲的笑笑,他極其想和童夏來一場瘋狂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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