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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妙一邊看信一邊驚訝問道:「那祖父呢?祖父最近不是雲遊講學去了嗎?」

許恪:「嗯,朝廷下了敕令重新啟用祖父修編國史,他老人家直接從黔中道進京了。」

祖父許淳曾任集英殿大學士,多年前因不滿先帝廢太子憤而辭官,僥倖先帝雖乾坤獨斷卻也堅守祖訓「善待文人士族」,並沒有牽連當時剛入仕途的許家兒郎。

「父親還讓你提前回京,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清妙很少見到這位大伯父,僅有的印象便是謹慎嚴肅,就如這封信,明明是給兒子的家信,卻滿紙晦澀之言,僅有的幾句叮囑也是讓照顧好祖母和王氏。

許恪搖頭:「父親信上說的隱晦,無從猜測,不過總不會是很壞的事,我們全家進京團聚只會是好事,你說對嗎?」

許清妙不由點頭,難怪他進門時候面上帶笑毫無緊張。

「那哥哥我們趕緊去找祖母商量吧。」

她水眸清淺,所有情緒都讓人看得清楚。

許恪些許觸動,感嘆她還真是個剛及笄的小女郎。

許恪接過她看完的信重新疊好,「我還以為你會失望,準備了話安慰你,畢竟祖母和娘一起去了京城,你以後肯定得受她們管束。」

許清妙皺了皺鼻子,輕哼:「哥哥真是小瞧我了,祖母和娘從小養大我,因為我嫁給你才不待見我的,等日後她們真心接受我了自然又對我好了。」

她雖然有些怕王氏,但不可否認王氏對她有教養之恩。

許恪淺笑道:「三娘真聰慧,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許恪伸出修長的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用這種安撫小動物的動作來表達他的心疼。

「哥哥,我又不是狸貓,才不用你順毛。」

許清妙說著不要,腳下卻沒動,任由他摸完了後腦勺。

還好她今日梳的凌虛髻,後腦勺那一塊長發自然吹落,倒沒有被摸亂髮髻。

許家大宅院裡花團錦簇、鶯歌燕舞,許清妙與許恪並肩走在春光里。

鵲枝笑嘻嘻地遠遠跟在身後,他們家小姐和翰林可真般配,只是最近守夜都沒聽見叫水,她每日早早準備好兩大銅壺熱水,結果次次放到天亮涼掉。

這太奇怪了,以往隔三差五那水都是不夠用的。她還憂心他們是不是鬧彆扭了,可瞧著也不像呀!

鵲枝是真迷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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