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長兄穿到了三年後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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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妙很好奇,自己到底是怎麼讓他能克服身體上的怪癖的。

沒有這三年記憶,她是一點頭緒也沒,如果知道原因或許可以幫助哥哥康復呢?

她覺得哥哥這樣外人碰都碰不得也太難受了。

許恪聞言不由淺笑,身上的酒氣散了大半,抬手攏了攏她睡醒沒來得及整理的鬢髮。

「我也不知道為何,或者就是天生如此呢?聽說在毒物生長的百步之內也必有其解藥,有些事很難解釋的清楚。」

而三妹妹又何嘗不是他這個怪物的解藥呢?

許清妙細細琢磨許恪的說法,少傾,揚唇笑道:「天生的嗎?」

這個說法她很喜歡。

*

榮錦院內偏房,許意摟著雲竹陷入半昏半睡,伺候一旁的婢女不敢出聲,只能看向雲竹。

雲竹搖了搖頭,示意她們先退下。

雲竹本是良家女子,因家裡窮困,十一二歲自願簽了身契進許家為奴,許家老太太看她長得標緻,為人正派,有意將她送給大公子做通房。

可以大公子從沒正眼瞧過她,如今反倒被二公子拉進了屋,於她來說是大公子或二公子並無差別。

她總是不可能再嫁人為正妻了。

其他婢女退出去關上了房門,雲竹的手臂仍被牢牢握住。

她試著輕輕抽動,卻驚動了醉酒的許意。

「別躲,怎麼一見我就知道躲?」

雲竹知道二公子在說醉話,她從沒躲著二公子,他這是把她認做其他人了。

她不敢動,想著等他睡熟了再抽出手臂,不想醉酒的人力氣極大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按在了身下。

「躲什麼?我又不會害你。」

許意醉夢中似乎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時候的他還是個生活在新時代無憂無慮的高中生,不想一場車禍將他帶到了這個叫大雍的不知名封建王朝。

他成了許家嫡出二公子,那年他十四歲,面對大山一般的四書五經文言詞句,他毅然決然反抗了,被打的下不來床也堅持要學經商。

讓他科舉就是要他的小命好嗎?八股文是那麼好學的?是那麼好混的?

而當他看到與自己前世的小青梅長得一模一樣的堂妹時,他更加堅定了離家的決心,他實在做不到天天看著那張臉在跟前晃,卻是有血緣的至親。

他跑了,想著等時間過了,他自然就放下了。

可誰能想到沒過多久,家裡傳來長兄與三妹妹成親的喜訊,他險些暈過去。

這是什麼逆天反轉,三妹妹居然不是三叔的血脈,他們並無血緣。

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匆匆回家見到了許三娘,卻只見著她什麼也不知道的一雙純淨眼睛,他什麼也說不出口。

他才驚覺他早就不在原來的時空了,許三娘也不是他暗戀之人,不過是一具相似的皮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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