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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長公主當初想將嫡女嫁給你,但你婉拒了,後來京里就傳出你風流的謠言,也不知道這幾年來,長公主還怪罪你嗎?」

她不知道長公主為人如何,但她知道得提醒哥哥,他也沒有這三年的記憶。

許恪聽完一愣:「應該不會,婚姻之事不可強求的道理她應該懂。我被點為狀元後,長公主確實派人來接觸過,但並沒有明確表示聯姻意向,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只要不是跟朝廷大事牽連,她都管不到我。」

許清妙欲言又止,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在迎親時寫過很「纏綿」的催妝詩。

許恪眼睛一直看著她,知道她還有話說,也不催她就安靜地看著她。

她拉了拉倆人牽在一起的手,他便懂她的意思,溫聲道:「說吧,沒事。」

許清妙低頭看著他的衣襟處,不自在道:「鵲枝說你因為迎親時寫了首纏綿的催妝詩風靡京城,才坐實了風流才子的傳聞。」

許恪安靜地聽她說完,略沉思片刻說道:「不要擔心,一首詩而已影響不大。你是不是想知道是什麼詩?」

「啊?不,我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許清妙感覺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最後只能輕聲嗯了一聲,反正哥哥都給她寫情詩了,她想看有什麼奇怪麼?

許恪喉結滾動,低頭看著自己以前其實並不大注意的妹妹,他所有的精力都給了讀書科考,只有偶爾會想起家中的妹妹們,當然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三妹妹了。

她從小長得圓潤可愛,膽小卻還挺有主見,不出頭也不落後,或許是從小沒有親娘在身邊,她總是乖乖的。

為了不麻煩家裡人,很少提出什麼要求,更別說對他這個成年後不常見面的兄長了。

「等到了京城我們自己的府里,我找找看,應該會有存檔。」

他寫催妝詩大概是提前準備了的,家裡肯定還收著手稿。

許清妙臉上有些熱,斯文地回了聲好。

「三娘,我能抱抱你嗎?」

許恪聲音輕柔,高高的個子略彎著看向她,她個子太矮,只到他的胸口,這會因著害羞更是低頭不敢看他。

許清妙不意外他這麼說,因為倆人不知何時站得好近,她低垂的眼睛一直看著他胸口。

此時此刻,夜風微涼,她也想抱抱他。

「嗯。」

得了她的應允,許恪緩緩展開雙臂先環住她的肩膀,輕輕地將她籠進懷中,溫香軟玉,沁人心肺。

許清妙的臉靠在了他的胸口,清涼的布料也冷卻不了她滾燙的臉頰,手指展開又握緊,最後還是大膽地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腰。

許恪不由一顫,輕柔的手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手心貼在後腰,酥麻一片,他有些不淡定了。

喉嚨滾動想開口提醒,又忍下了,只是環著她的手收緊,將她緊緊摟進了懷裡,再不留間隙。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空氣好像都變得稀少,許清妙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鼻尖全是許恪身上的味道,清爽的皂香味,沒有時興的薰香,和他這個人的氣質一樣簡潔幹練。

許恪卻不大敢呼吸,他每吸一口氣都是她發間的香味,不像脂粉味,香香的淡淡的,很好聞,像夏日的荷香又像冬日的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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