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妙立馬懂了,回道:「那我問問鵲枝。」
許恪點頭:「嗯,注意下話術。」
倆人商量好,許恪便出了船艙往外面找隨安去了。
鵲枝進屋後,許清妙端著熱茶作無聊狀說道:「三年前,這河水還沒這麼湍急吧?」
鵲枝不明所以,關心道:「少夫人是害怕乘船嗎?上次回雲田翰林說不走水路,您非說已經沒事了,路上乘船一切正常奴婢還以為你真不怕了呢。」
許清妙連忙搖頭:「不怕的,只是想起了些不好的事。」
鵲枝不解地看向她:「小姐你是想起了第一次跟著翰林回京走水路的事了吧。奴婢這輩子都記著,當時都把我嚇死了。」
「那你看到我怎麼落水的嗎?我現在回想起來已經記不清怎麼掉下水的了。」
鵲枝放下手中的茶壺,認真看著許清妙,眼睛裡有著明顯的心疼。
「小姐好可憐,這麼可怕的事情都記不清了,肯定是因為太害怕了。」
許清妙:「......」
你倒是說怎麼落水的呀!
鵲枝抹了抹眼睛,繼續:「那日的天氣跟現在一樣,風和日麗的,河裡也和現在一樣湍急,要說奇怪的話,就是船突然行駛的過快,風就有些急了。小姐本不打算去甲板上走動的,可是一個面生小廝來傳話說翰林約你去甲板上有事要與你說。」
「你沒多想就帶著我上了甲板,可是在那左等右等都沒見到翰林,直到正好有人也過來甲板上透氣,好巧不巧正好船突然側了一下,那人沒抓穩被撞倒了,結果她沒什麼事卻把你給撞得翻進了水裡。」
許清妙暗道:哪有這麼巧的事?
「後來那人怎麼說的?」
鵲枝嘆氣道:「後來翰林審問那個姑娘,據說是一位官家小姐,並不是故意撞到你,就是純屬於意外。」
「就這麼算了?」許清妙覺得沒這麼簡單。
鵲枝搖頭:「後來到了京里那姑娘派人送了好多禮物來賠罪,三夫人覺得人賠禮道歉了就讓你算了。」
許清妙總覺得有些奇怪,就真這麼倒霉嗎?
可鵲枝也說不出其他了,那一日她嚇壞了一直伺候在她身邊,也沒曉得更多。
只好等哥哥那邊的結果了。
船艙里很擠,又搖搖晃晃,但都是單獨的小隔間已經算不錯了。
晚上,早早吹了油燈,許清妙摟著許恪的手臂,倆人交流消息。
「所以,那姑娘就是長公主的女兒,那個想嫁給你那位?」
許清妙坐起了身來。
許恪拉著她重新躺好,手臂環著她:「嗯,她應該就是那次見過了我,後來才有了長公主派人來說親。」
原來中狀元時並沒有真來說親,而是回程路上見到了才有了後續。
許清妙覺得哥哥真太招人喜歡了,那位長公主的女兒見他一面就想嫁給他了。
「那哥哥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世的呢?」
許恪搖頭,「還不清楚,但應該是到了京城後沒多久,隨安說我拒了長公主派來說親的人後,很快就跟家裡人提了娶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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