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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恪騎在馬上想著事情,經過城裡最熱鬧的藝軒坊,這裡是官員文士流連忘返之處,坊間秦樓楚館數不勝數。

許恪不會往裡走,路過主道也不往裡看,如喧囂紅塵中一顆明珠。

今日,卻有一富戶小廝突然攔在他的馬前,喊到:「許翰林稍等,我家公子請您過去一聚。」

許恪皺眉,看向那鶯鶯燕燕的熱鬧街市,「你家公子哪位?」

那小廝道:「稟翰林,我家公子乃翰林昔日同窗余屏。」

許恪不由一震,余屏不是在袁州做知州嗎?怎麼此時回京,他給余屏寫過信至今沒接到回信,原來他人已經在京城了。

「帶路。」

第24章 第24章

鶯歌琵琶綿綿曲,滿座賓客熏熏談。

許恪踏入閣樓,瀰漫的酒香夾雜著一股濃烈的脂粉味撲面而來,令他皺眉。

達官貴人、文人雅客,無不喜歡在閣樓酒館飲酒暢談,琴音協奏,美人相伴。

多情行樂處,自命風流。

許恪卻實在難忍,他少年天才、勤學苦練,不屑用這種方式消磨或者勾連關係,更何況還有身體上的排斥。

幾乎是剛一踏入,他就毫不猶豫掉頭走了。

只留給眾人一個孤冷離開的背影。

那帶路的小廝看得傻了眼,扯開嗓子喊道:「許翰林,已經到了呀。」

許恪聞聲頭都沒回,徑直往外走,倒是酒席正中正被勸酒的余屏聽了小廝呼喚,立馬站起了身。

「各位稍候,容我去去就來。」

衣冠尚不及整理,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余屏懊惱,自己一喝多竟然忘了這位同窗的怪癖,根本聞不得這股女子香脂粉味。

剛在閣樓上遠遠瞧見許恪騎在馬上走來,余屏便遣了隨從去請他,他就是想與許恪敘敘舊,喝了酒的腦子一時大意沒自己下去,反倒讓他上來了。

只得自己去追許恪,他又記起自己是真有事找他呀。

余屏匆匆離席,席間另一人也看到了剛露面就轉身走了的許恪。

胡慶堂轉頭看向侍候的小廝:「剛才可是許大郎?」

「回公子,是他。」

胡慶堂略頓了頓,也推開了湊上來奉酒的女郎,撩袍跟了出去。

另一頭,許恪已經出了閣樓,牽過隨從遞過來的韁繩,撩袍跨上了馬背,正要甩鞭,背後傳來挽留聲。

「許兄,且慢且慢。」

許恪扭頭看去,只見余屏正不顧形象地飛奔而來,歪歪斜斜的衣襟都已不成樣子。

余屏是許恪會試的同窗,年紀比他還大了兩歲,可遇見了總是喜歡喚他一聲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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