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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頭髮,她躺在搖椅上納涼,鵲枝突然將那小匣子拿給她,神秘兮兮地耳語道:「小姐,今晚好好舒坦一番。」

許清妙接過,打開瞧了瞧,毫無意外那盒子裡裝的還是原來那些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

實在好奇便翻了翻,一翻就找到了她昨日在書房翻了好久也沒找到那首催妝詩。

原來是竟被鎖在這盒子裡保存著。

她見那紙張用的是時下最貴的澄心堂紙,小小一張寫著幾行字,格式看上去都不像一首詩,更像一首小詞。

剛要細看,就聽到憐星著急忙慌地跑來說翰林到前院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想都沒多想就將那紙又塞進了匣子裡。

還想讓憐星將小匣子藏起來,又怕這丫頭偷看,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讓小丫頭看到為好。

於是,這盒子就被她擱在了搖椅旁不起眼的暗處,哪想到還被哥哥給細心地拿進來了。

要不要趁現在收起來呢?

許清妙咬了咬唇,猶豫不決。

不管要不要舒坦一番,起碼她還是想看那首催妝詩,那可是能看出哥哥自帶風流又對她有情的詩呢。

她捂著臉想了良久,還是決定留下它,任它擱在枕畔。

淨房傳來熟悉的水聲,屋外的蛙叫聲再聽不見,許清妙只覺得自己耳朵里全是他洗漱的聲響。

時不時還冒出,上一次她昏昏沉沉間被他摟抱在淨房擦洗的場景。

哥哥練武又練字,手指上一層薄薄的繭子,手心的繭子卻更厚些,那是他常年練劍留下的痕跡。

這樣一雙柔中帶剛腕骨嶙峋的手,卻有使不完的力氣,能抱著她清洗,也能抱著她不掉下。

她還來不及多想些其他,淨房裡已經傳來了開門聲。

她聞聲眺望,只見他僅圍著擦洗的長巾便出來了,寬肩薄肌,還有她最愛看的腰身半隱在了長巾下。

「要喝水嗎?」

許恪洗漱完,只覺渾身還是燥熱,他已經有了經驗知道這個沖涼水是去不了熱的。

許清妙連忙頷首:「要喝的,桌上有泡好的桑葚菊花茶,清熱消暑。」

許恪眉頭都沒動一下,利落地倒了一盞,走近遞給她。

許清妙能明顯地感受到他靠近時那股熱意,明明在廊下吹著晚風時也沒覺得他這般滾燙。

她微紅著臉,接過一口氣喝了一大半,那盞不小,她喝不完。

許恪接過她喝過的茶盞,仰頭喝了,轉身便將茶盞擱在了拔步床的梳妝上,不再走開。

「這幾日一個人還睡習慣嗎?」

他語氣尋常像是要與她話家常,轉眼便見他放下了床幔,抬腳上了床。

許清妙半合著眼,不敢瞧他,總覺得這時候的哥哥不能對視。

「還,還成,倒沒做夢。」

許恪解開發髻,拉開薄被躺下,身上的巾子被他隨手拉開丟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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