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妙頷首,捂嘴笑著:「哥哥若想看,我自然同意。」
裡面的東西,早就是倆人玩過的,她早就好奇哥哥見到這些東西會是什麼表情了。
在她的想像里,哥哥不可能喜歡這些。
許恪瞧見了她眼底的躍躍欲試,知曉她是希望他看的,便順著她說道:「想看。」
許清妙一骨碌從被褥中爬了出來,微微捲起的衣擺露出一節白膩的細腰。
許恪一一看過去,入目便是一隻兔兒毛的小領子,白絨絨的一圈套著一隻小巧的鈴鐺,許清妙白皙的手指捏著它緩了緩,那鈴鐺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清妙可知道這物是作何用的?」許恪眼睛定在那小圍領上,小小的一圈,估計只能貼緊在頸部。
許清妙噗嗤一笑,將那領子從不易察覺的小口處解開,再套在了脖子上,嚴絲合縫正好合適她。
「這樣戴著的,像不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兔毛取得是兔子身上最細膩的部分,貼在脖子上很軟,她緩一緩頭,那垂在鎖骨處的鈴鐺便隨著擺動響起清脆的鈴音。
「像。」許恪一瞬不眨地看著許清妙,只覺得她此時就是廣寒宮上那隻玉兔成了精,正對著他撒嬌。
許清妙聽見他聲音里暗啞,不由收住了搖晃的動作,暗道不好,抬手想將那領子給解了,卻被他的手按住了。
許恪只輕輕一拉,她便撲進了他的懷裡。
只聽見頭頂傳來沉沉的聲音:「妙妙還不夠是嗎?」
許清妙本是覺得剛才倆人已經互相滿足了一番,想著拿這些東西逗一逗哥哥,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
還想再說什麼解釋一番,話未出口已經被他低頭深深地吻住。
唇峰處尚留著他咬過的痕跡,此時又被他反覆的碾磨,又痛又麻。
直到倆人再次倒進被褥中,水乳交融,她才知道自己玩過頭了。
哥哥也太不經逗了,小匣子裡還好多東西呢,他怎麼只看一樣就這般不節制了?
床邊的燈火忽閃不停,似跳動的脈搏,許清妙迷離地看著直到昏睡不醒。
許恪一隻手撩撥著她脖子上的小領子,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不容她反抗,即便見她睡著了依舊不想放開。
秋雨不解風情,淅淅瀝瀝下了整晚,也吵不醒昏睡過去的人兒。
·
相隔不遠的韓相府里卻是另一番秋景。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
謝雲蝶與韓烈靜靜坐在榻前,僕人丫鬟已經全部退下。
「你想清楚了?」韓烈再一次問謝雲蝶,他話里意思很清楚,想清楚了真的以後都做他的夫人陪著他嗎?
謝雲蝶再次點頭:「你還要問幾次呢?我是心甘情願嫁給你,如果沒有那件事,我絕不會逃婚。」
謝家的慘烈,讓她逃了十八年,如今她早已看開,只要能讓韓烈高興的事情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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