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隻手就收了回去,留下掌印的位置被霧氣再次遮蓋前,隱約可以窺見少女顫顫巍巍地單腳站立著。
緊繃的足弓如同芭蕾舞者,只用腳尖站立,似是無法承受更多。
「嗚……腳……腳酸……」破碎的字句混著水聲溢出,伴隨著低軟的哀求聲,「哥哥,好哥哥,停一下……站不住了……」
晃動起伏的人影停了下來,好脾氣地和她商量:「那我們換一條腿吧……扶穩後面的金屬杆,抓緊一點。」
「這樣是不是好一點了?再堅持一會。」
「休息好了嗎?」
「那我繼續了。」
水聲再次變成之前的節奏,像是低吟淺唱,又像是迎春的第一場雨。
直到許久之後,淋淋浴花灑才被人關掉。
未散的熱氣中,仍舊瀰漫的濃郁的蜜桃茉莉香。
姜以芽恍惚自己一整夜都在登山。
這座高山好似沒有盡頭,好不容易攀登上了一處高峰,緊隨其後又是另一座高峰。
直到最後,她再也爬不動了,兩條腿全部抽筋,這個夢才算結束。
……
第二天一清早,楊雲訟就被人擾了好夢。
他無可奈何地鑽出香香軟軟的被窩,給了姜以芽一個早安吻後,替她在房間裡留下一個隔音空間這才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
一到客廳,楊雲訟就看到兩個不請自來的人。
衛渡影和習盛在家裡等了一晚上,硬生生將自己熬成了兔子。
看著楊雲訟隨意敞開的領口下露出的點點紅痕,衛渡影手邊的木桌直接「轟」的一聲燃燒殆盡,成了一地灰燼。
「出去打一架?」楊雲訟整理了一下袖口,主動開口。
習盛第一個沉著臉走出去:「正合我意。」
……
等姜以芽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嘴角淤青了一大塊,眼下帶著紅痕的楊雲訟。
他坐在床邊,正試圖遮掩臉上的傷口。
「你的臉怎麼了?怎麼傷的這麼重?」她緊張地爬起來捧住他的臉。
這麼禁慾又勾人的一張臉可不能破相!
「嘶……」楊雲訟微微抽了了一口氣,「沒事,前面下樓太開心不小心摔了一跤,樓梯比較慘。」
那兩個混蛋全程朝著他的臉下死手,要不是躲得快,怕是會直接被打成豬頭毀容。
當然他們也沒好到哪裡去,鼻青臉腫都是輕的。
楊雲訟雖然很不想讓姜以芽看到自己難看的樣子,但他更不想姜以芽起床醒來後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好吧,那我給你治療一下。」此時姜以芽沒懂他話里的意思。
直到第二天出發啟程去地下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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