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懷鉞單手撐腮,似在回憶:「去年那事,我又何嘗不痛心。只是鐵證如山,聖意難改。萬幸藺大人得殿下全力擔保,才未被牽連,官復原職。」
「國公不必痛心,證據確鑿,家父家母確是罪無可恕。下官得太子殿下特意請旨赦免,已是感激不盡。」藺昭淮面上笑意不改,但提及父母,語意中儘是冷漠。
明懷鉞察覺他對父母,貌似感情不深,便道:「捫心自問,這般叛國之徒,著實不配為人父人母。你不必耿耿於懷。」
隨後,這位一向板著臉的老臣竟笑了笑:「正好我看著殿下與你長大,也算是你長輩,日後你煢煢孑立,朝中有何困難,只管說,我把你當親子對待。」
藺昭淮拱手,謙遜道:「承蒙國公厚愛,藺某不敢當。」他心知,接下來,靖國公便要說到正題上了。
果然,明懷鉞狀似無意地另提一事:「昨夜一事,我聽小女說了。多謝藺大人出手相助,挽救小女一命,想必,這便是天意。」
言罷,他不語,一雙炬眼牢牢攥著藺昭淮,觀察他的神色。
藺昭淮扯了扯嘴角:「只是萍水相逢,不足為謝。國公征戰沙場多年,也信宿命一事?」
他知這一番話並不客氣,但這種終身大事,他得講明白,才好收場。
「這……自然是不信。」靖國公隱覺對方態度,有些赧然,對方似乎不答應啊……
看來,昨夜一事,真是他女兒自作主張,牽扯到藺昭淮這位無辜之人。
靖國公自覺理虧,但他還是想為女兒豁出老臉,再試上一試。
「如此,此事倒算人為了。唉,藺大人,我也給你交個底,昨日落水一事,應是小女妄為,至於原因……是她心慕於你。」
藺昭淮動作一頓,有些錯愕。他不由得懷疑,昨天一切真是他親眼所見?怎麼他回憶里處處都與靖國公所言對不上。
他試圖解釋道:「國公許是誤會了……」
還未等他說完,靖國公持「長痛不如短痛」的丟人之態,接著道:「我膝下只有她一女,實乃為父愛女,則為之計深遠。既然小女心意如此,那我也直說了,這門婚事你可否考慮考慮?」
他未等藺昭淮回答,便掰起指頭細數這門婚事的好處:「本公忝列國公爵位,早已備好豐厚嫁妝。小女行事雖有些懶散,可她向來知進退,日常相處,也不失為暖心可人……」
靖國公談起女兒來,滔滔不絕。藺昭淮在一旁靜靜品茗,假意傾聽考慮,實則正整理措辭,好推拒此事。
他們不知,門外偷聽的明素簌與明素簡,已如木雕般矗立許久,滿臉震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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