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代表著一個人的尊嚴,這是我父親說的。」陳若谷說:「你可以很窮,但是無論何時雙手都要保持乾淨整潔,這樣也是在尊重別人。」
「看來你的父親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張美娟的腳趾也塗了紅色的蔻丹,腳趾頭水靈靈的像鮮嫩的蔥頭,一路從陳若谷的大腿滑動到他肌肉分明的背部,俏皮地撓著癢。
「事實上,我父母都是農民。」陳若谷轉過身來,捏住女人白皙的腳親了一下,再側身躺在她的身旁:「生活得很辛苦的那種農民。」他在最後補充到。
他將臉埋進女人的脖子開始吻她,用他塗過厚厚乳液的手熟稔地滑過她的身體,像在撫摸一尊珍藏已久的瓷器。儘管他的動作做得非常自然,張美娟也能感覺到他刻意繞開了她胸前的位置。她嘗試著握住他的手向上移動,但他突然直起身來脫下自己的衣服。
最後,他始終沒有去解開她的內衣。
女人突然覺得有些受傷,穿著T恤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像塊幹掉的木頭。她被他結實的肱二頭肌環繞著,聽著耳邊粗重的喘息聲,側過頭,就看見床頭柜上異國風情十足的金字塔檯燈,那暖黃的燈光越發像一把烈火,燒得人睜不開眼睛。
是的,所有的溫柔,寵愛,疼惜,順從,都只不過為了取悅當下而已。
空氣中,從遠處沙漠吹來的風沙都吹進了心裡,摻雜在原本漸漸填滿起來的血肉之中,反覆地蹂躪,將傷痕累累的心臟磨礪得更加粗糙而冰冷。
1.
陳若谷在面對著張美娟的時候,會覺得很愉快。
這種愉快就好像他在某家畫廊意外發現了一副價值高於價格的傳世之作,卻又未及經歷了千辛萬苦拿下一筆巨額的融資那般開心。
她在清晨的時候醒來獨自離開,只留下一條「想一個人隨便走走」的信息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他在系上鞋帶的時候就開始想念她,在酒店健身房做完*7組槓鈴飛鳥的時候,男人已經在開始考慮要有一段長期的關係。
愛嗎?當然沒有,至多是喜歡,鍾意,沉溺,或者迷戀——他可以用更多詞語來形容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他對於她,並沒有比對於其他女人多更多的感情,至多是更加的喜歡,鍾意和迷戀罷了。
但對於愛這個字,他向來惜字如金。
他不是沒有愛過別人,就在自己年輕的時候,陳若谷曾愛上過一個年輕的女插畫師。
那時候的陳若谷,窮,沒房沒車沒地位沒事業,渾身透著年輕人的無知和淺薄,面對心儀的女人,他唯有熱烈的愛可以奉獻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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